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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朗月怕演技不夠:「想不到他一直安慰我們說不在意,原來都壓在了心裡,恐怕當時也一定嚇壞了吧,估計都快成他的心病了,謝謝鬱小姐當時的包容。」
鬱初北不敢當,她當事其實想跑,但腳黏在地上,他的目光像——不說了,她當事要是跑的了恐怕也不會在那裡故作鎮定。
如果自己當時跑了,他會怎麼樣!崩潰嗎!覺得再次遭受了傷害:「抱歉,我不知道還有這種事。」
「沒事,小顧他不介意的,很多時候還是他安慰我們。」
鬱初北相信:「他心裡敏感,卻很善良。」
是……是啊,呵呵,獨獨這位顧先生絕對不『善良勇敢』。
其實細說起來,顧先生哪個人格都十分光明磊落,是那種我想你死就明明白白讓你死的人,除了現在的顧先生。
據心裡學家分析,現在的顧先生存在的人格,最有可能是顧先生最初的人格,是被bǎng jià時最無助,卻追求力量碾壓對手的時候。又因為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親眼目睹逃亡失敗後母親的死亡,為這種扭曲的力量蒙上了一層厚重的陰影。
所以偏於陰狠、算計,不相信自己可以做到,卻次次下著狠手,更不覺得自己做錯,反而是為了保護。
——敏感、殘忍又玻璃心。
「那這次……」
「應該沒什麼,小顧不是說沒有出去,如果對方沒看到小顧肯定沒事,但如果看到了,並一直指認他,我估計是為了醫療費,公司雖然會出一部,保險補償一部分,可畢竟不是全部。」
這麼肯定?!
「是不是覺得我可能想多了,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他不能完整的描述什麼事,很多人懂的抓這個漏洞,將自己利益最大化!」對不起鬱小姐!你真不能跟顧先生分手!要不然下次見,你就不知道在哪了!
「這也太……」鬱初北簡直懷疑自己這麼多年的認知。
易朗月點頭,他為接下來所有可能涉及到的問題,做好了絕對的鋪墊。
鬱初北現在只希望這麼荒謬的事不要扣到顧君之身上:「不知道他在裡面怎麼樣了?」
「不好了!誰是顧君之的家屬!他發病了!快送醫院!」
易朗月聞言幾乎是快速沖了進去!手裡已經拿好備好藥丸!
鬱初北緊隨其後!看著易朗月將藥送入目光呆滯身體發抖的顧君之嘴裡,他在眼睛閉上的一刻,還害怕、擔心的看著自己。
鬱初北眼裡不自覺的浮現水光,覺得這一刻誰要硬把這件事往他身上咬,簡直其心可誅!
……
夏侯執屹也不進病房看顧先生,找到易朗月,兩人避開照顧昏睡著顧先生的鬱初北,悄悄出了門,往角落裡走。
易朗月很著急,他畢生的罪惡感都用上了!現在怎麼辦?事情查清楚了嗎!鬱初北現在就差覺得顧先生是易碎的娃娃了!他覺得鬱小姐如果出了什麼意外,自己就是直接兇手!
夏侯執屹見他這樣,覺得他虛偽,看開一點,如今的情況,鬱初北就是想抽身也不可能!倒不如『難得糊塗』說不定哪天就『成真』了呢!
這話,他自己都不信罷了!
易朗月見他不說話更急:「怎麼回事?能完全摘清顧先生嗎?我去問過受害者的情況,很嚴重,但我已經讓第三方將救助金轉過來了,沒有經我們的帳,事後也會跟她家人協商,儘量先負責受害者的健康。」
夏侯執屹關心另一件事:「她怎麼惹到顧先生了?」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時刻黏顧先生身上?!「沒有任何監控資料嗎?」
「只有在庫房附近有一點兩人算是『接觸』過的影片監控,鬱……」夏侯執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