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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沒想到他瘋著瘋著,直接轉了性子。
翊安腹誹,又難改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聲音柔和下來,「我讓你跑的啊?」
一句話說的繾綣纏綿,尾音拖著,如南風直接吹進耳朵裡似的癢。
「關心則亂嘛。」齊棪將下巴抵在她的耳邊道。
心裡得意地哼著小曲,就曉得她吃這一招,嘴硬心軟。
唇角上揚,「所以,親我一口?得快一點,馬上來人了。」
翊安領會他的意思,「老子擔心你,白跑一趟,飯沒吃飽還累得氣喘吁吁,你必須給點甜頭」。
她親他一口不是不行,反正早親過無數回。
但被他一催,反沒了心情。
轉而想到,方才被迫抱孩子,被迫聽那些「吉祥話」,頃刻間冷淡下來。
翊安眼神堅定,張嘴道:「挽——」
齊棪早防著她這一手,反應敏捷,捂住她的嘴,「無情。」
「不聽話。」說完在她耳邊磨了磨牙,咬上了她的耳骨。
力道輕而曖昧。
翊安耳朵最是敏感,哪裡受得了這個,半個身子跟著一顫,「唔唔……」
齊棪從後抱得緊,她避無可避,便一腳踩在他的鞋上,下了力氣碾。
齊棪吃痛,低頭看見自己月白的長靴被她踩髒,又氣得咬上她的耳垂,「該罰。」
「唔!」識時務者為俊傑,翊安被咬得頭皮發麻,即刻乖乖鬆了腳。
自己今日鬥不過他。
眼下被他制住不說,還是在旁人府上,動靜鬧大了臉上難看。
她不再掙扎,老實地靠他懷裡。
齊棪嗅了嗅,她發間幽香襲人,一時沒再作聲。
耳朵上酥麻的觸感還在,順著耳邊細水般流散,在心窩處濺起一陣暖熱。
她在想,齊棪聽到挽驪回馬車上拿藥,坐立不安的樣子。
不知他是尋了什麼由頭丟下的應酬,跑來找自己。
即便自己真磕著碰著,既不肯聲張,便說明無大礙,偏他緊張成這樣。
來了見她沒事,不想著儘早回席,卻與她死纏爛打起來。
他現在怎麼如此……黏人。
「親我?」
齊棪低聲道,聲音帶著蠱惑,雖是問句,卻有不容她拒絕的意味。
翊安點頭。
不用看也知身後人霎時心花怒放,只聽他快活地說:「我鬆手你不能喊人,否則……你頭髮就全部落完。」
???
什麼仇什麼怨,也太狠了。
他有臉說喜歡她?
喜歡個屁!
翊安點頭。
齊棪笑道:「要發誓。」
她舉起右手,真想一巴掌掃在身後人的臉上,身體卻認命地做了個對天起誓的動作。
今日讓他拿住了,只得忍氣吞聲。
但此仇不報非君子,遲早要讓齊棪還。
齊棪鬆開禁錮她的手,從後繞到她面前,攔住去路。
斯文一笑,將半張臉湊過去。
有那麼一瞬間,翊安恨不得張嘴咬在他臉上。
他既不要臉,那就讓他難堪,看他過會回席上怎麼跟眾人交代。
齊棪瞧出她瀲灩雙眸裡藏著的危險,給了她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敢咬,我就還給你。
翊安投降,溫柔地眨眨眼睛,嘴唇蜻蜓點水般地碰在他臉頰上。
「爺,奴家乖否?」她風情萬種地拋個媚眼。
這話和眼神,風塵味十足,一聽就是從氿仙閣學來的。
齊棪既想笑,又喜歡得緊。
但他想要的是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