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第1/9 頁)
假面愚者a,假面愚者b,假面愚者c,還有巡海遊俠d,巡海遊俠e,憶者f,還有某位和在場所有人都不認識,但卻意外非常和諧地融入了進來的皮皮西人h。
今天,因為“機緣巧合”,他們在這家皮皮西沙龍酒吧聚會。
假面愚者a江湖道上別名aka花火大人。
她眨巴眨巴眼睛:“那隻小孔雀還真的挺會跳的誒。”
假面愚者b是個愚者中的好人,他被拉來湊數,此時只想要回自己的面具,他並不介意透露自己的姓名,他叫桑博,但是會更樂意別人管他叫“老桑博”。
桑博嘆了口氣:“哎呦,花火大人吶,你硬要拉著我來這兒,就是為了看人談戀愛?”
假面愚者c是常駐在匹諾康尼的假面愚者,他並不願意透露姓名所以在此,他的願望獲得了尊重。
假面愚者c:“其實是你來晚了,桑博,我和花火大人都假扮成了男模。那個舞我根本不會跳,還好我足夠聰明機智,看別人跳了幾遍就學會了。”
假面愚者c並沒有說出口的是,他主要觀察的還是當時正在手忙腳亂地應付著醉酒的開拓者的霧青。
當他發現當事人一個醉醺醺的另一個根本無心多看的時候,他就選擇了摸魚。
糊弄糊弄得了,難不成還真的要學跳舞嗎?他才不是花火那種扮演誰都一定要扮演得特別特別像的人——他沒有這種堅持,並堅定地認為人生的真諦在於摸魚。
桑博:“……你們玩得真開心。”
其實他倒也不介意去扮演男模中的一個,但是怎麼說呢……
“你們也沒有錄影或者拍照啊,而且就你們嘴上說的這些……嘖。”
桑博聳了聳肩膀,表達了自己的淡然和少許不解。
“好像也沒有多勁爆啊。”
憶者f:“我記錄了。”
憶者f,並不是黑天鵝,而是一名男性——當然,到了憶者這個層次,都已經變成一團模因了,其實男女性別什麼的,如果不是因為習慣就真的還挺沒必要的。
他並不是黑天鵝,但他是受了黑天鵝的請求才來到這裡的。
黑天鵝說她掐指一算……不是,掏出塔羅牌來一算,然後意識到自己雖然最近好像沒有什麼很重要的工得打,但是仍然會被在心裡唸叨好幾遍。
打工鵝心說匹諾康尼這兒的事情都已經了結了,她都已經獲得了自己想要的珍貴記憶——哲學的胎兒、繁育還有秩序,這些在當下可以說是最最珍貴的回憶了——那她還留在匹諾康尼幹嘛?
難道還真的打工打上癮了,想要打一輩子的工不成?
但是,她又確實很好奇。
畢竟相處的這些時間,已經足夠讓她將同行過的人視作夥伴,所以關於什麼時候在一起、怎樣在一起的這些問題呢……
黑天鵝:我不是好奇,我就是出於憶者的本能,對一切記憶和資訊都充滿了收集的慾望。
所以,一個不明就裡的同事就這樣被她“坑”了過來,而憶者從來都習慣隨身攜帶一大堆空光錐,有事沒事錄一手。
或許是因為這個習慣,又或許是因為他們根本沒有實體——總之,憶者就從來都沒被碰瓷過。
但是憶者f記錄下來的也就只是從男模到進門,再從下來跳舞倒回去的這段記憶了。
關上門後的空間是私密的,流光憶庭的憶者們都知道自己不能去探查這樣的記憶——當然,主要原因還在於其中有個令使,或許因為獲得力量的時間還沒超過一年,運用起來不那麼得心應手,也沒想到可以怎樣將力量鋪開了、在各個方面運用;又或許是因為腦子裡被感情塞得太滿以至於其他的都被壓縮到無法處理,她暫時沒有發現這兒的一群人,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