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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雪說完話,叨叨絮絮碎語的模樣可人,陸照陽替他將黏在臉上的發捻開了,是真嫉妒得叫哭了,說完了小聲伏在他懷裡,也不出聲,只看著一旁的燈火作起了呆。
他只是一時犯了心病。阿雪心道,過會便好了。
陸照陽磨著耳邊,潮乎乎的一串吻下來,像一顆顆圓溜的珠子沿著耳廓鑽進了裡面,它們很像懸在廊簷下的風聲,很多時候聽不到,只有靠近了的人才能覺到。
陸照陽是要說給阿雪一個人聽的悄悄話,叮叮凌凌撥擊到很軟的一處,&ldo;若你是個小女郎,當初已早離了你了,你如何與我生活在一起這般久?&rdo;
&ldo;再者‐‐&rdo;陸照陽啞著聲音,親攀在阿雪身前,&ldo;你早是個帶把的了,這輩子也別想換了,嗯?&rdo;
阿雪落下眼,就著燭光,緩緩張開嘴,他們的唇像是跳著舞似的,久久不來,觸了又離開,離開後又捨不得復吃住了,如此幾下,它們分開又靠住了在一起,唇上點了染染明閃艷朱,燭光攀上唇,一摸誒喲一聲,竟比它的心還要熱,它快速退去,不敢碰了,是紅臉的事,然後招呼門邊倚靠歇息的月光‐‐你也快快離去,讓他們舞去罷。
月光聽了輕輕盈盈地回了天上‐‐黑了,它叫萬物閉上眼,讓給小屋裡頭的人張眼,只有一個他還有一個他。
(我有一個宏大的願望,月亮啊,請讓這禮拜開上小火車吧!這樣我就可以水了啊!【跪地求】)
☆、55
許是天熱了,夜裡有時燥,阿雪翻來覆去的,最後滾到了邊沿,在下面睡著陸照陽,自打他說熱了後,已有一段日子二人沒睡在一塊過了。
阿雪趴在床沿上,陸照陽的面孔看不太真切,似乎離得有些遠了,倘若他再往前一步,就會從床上砸下來,方能滾進他要去的前方懷裡,可想了又想,阿雪還是沒滾下去,就著這個趴伏的姿勢,面孔朝外睡著了。
這姿勢卻是有個弊端,擠到臉頰,睡熟了後會流口水,待他醒來一摸,立馬鑽進被窩裡四處拱,捶打枕頭,因陸照陽早走指不定清早早將他的模樣看在眼裡了,一想到這腦內煙花四濺,攀巖而上,恨也恨死了。
可捶打了一陣,只他一人在床上發瘋,便覺得索然無味,悶悶不樂下了床,梳洗間對著水影一嘆,近來他波動起伏頗大,總因一些小事過不去,想來也是沒趣極了。
收拾完畢,去了酒肆,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劉哥,前些日子為了照顧病重的老人家,告了假,因這事管事沒少在面前說劉哥的壞話,道不過是病了個人罷了,誰沒個三病四病的?竟告了這麼多天的假!若是我在絕不會輕易饒過他!
眾人皆不敢多語,只叫管事的一個人說去,興許他說了不過癮,只有他那親戚叫好附和,面上掛不過去,便指著阿雪道他二人是一樣的,好吃懶做之徒,說他是個病西施,多重的病也沒見死了!
阿雪忍了又忍,到底不能做出洩憤任性之事,再讓陸照陽為難,任由管事拿他發作片刻,方滿意去了。
此日劉哥回來,倦倦疲憊,也就見了阿雪方露出一點笑來。
阿雪驚喜萬分,打量一會道:&ldo;劉哥倒是瘦了,爺爺可好?我都來不及去瞧。&rdo;
劉哥苦笑一聲,搖搖頭,不知怎麼說才好。
&ldo;怎麼了?是不是有些什麼事?需要錢麼?&rdo;阿雪見此忙追著問,劉哥道哪裡是錢的問題。
&ldo;那……&rdo;阿雪想,難道是不好了嗎?
&ldo;說與你聽也沒什麼,左右都是要知道的。&rdo;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