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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當真?&rdo;香玉跟譚墨震驚了,這小子對這行有天分啊。
&ldo;嗯。譚大哥,香玉,進屋吧,咱們屋裡說。&rdo;劉石頭笑著讓他們進屋。
進屋後,譚墨道:&ldo;要是讓你去景德鎮那裡的瓷窯學上個一年半栽,你可願意?&rdo;
&ldo;啥?&rdo;正在跟香承宗套近乎的劉山根聽到這話,一下子蹦了過來,&ldo;譚小哥,這話可不能亂說。那景德鎮的窯是咱這泥腿子能進的?那可是燒皇帝用的瓷的大窖。&rdo;
劉石頭也被這話砸懵了,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沒過片刻眼圈竟然紅了,用沾了泥巴的袖子不住地抹著淚。
劉山根眼圈也紅了,伸手拍了一劉石頭的腦袋,&ldo;你這混帳小子,哭啥?沒出息!&rdo;
說著說著劉山根也抹了一把淚,把譚墨讓到小馬紮上坐下,&ldo;譚小哥你多擔待著點,這裡剛蓋起來,也沒個好椅子坐。&rdo;
香玉也沒矯情,自己拿過馬扎坐在譚墨身邊,看看這屋子,真的除了張桌子跟幾個馬扎外就沒東西了。牆也沒粉刷,就用黃泥巴塗了塗。
劉山根接著說:&ldo;說才實話,我爹還活著的時候就在府城跟著東家燒了一輩瓷,可就是學了一輩子也沒學把這門手藝學到手呀。到死都不甘心,這才厚著臉皮求東家收下了我,讓我接著學。
我帶著只有八歲的石頭去了府城,學了兩年,那手藝哪是那麼好學的?加上老爹教的那些,石頭偷學的,總算是摸著點門道了,這才就想完成他老人家生前的想法。可是東家被人騙了,那窯也抵了債,我也就只好跟人做了泥瓦匠。
就想燒出真正的瓷來呀,若是譚小哥能有門路讓咱家石頭去景德鎮學,那就是咱老劉家的恩人。我這,我……&rdo;
說著他拉著劉石頭想跪下。
被譚墨眼疾手快地拉了起來,&ldo;別,山根叔別這樣。這不是難事,我有個好兄弟有這門路,介紹個人給老師傅搭把手還是行的。只是,行有行規,石頭兄弟是要回來的,自然不能拜師留在景德鎮,能學會多少就看他自個的了。&rdo;
&ldo;成,全看這小子的了。&rdo;劉山根拉了一下還呆著的劉石頭。
在燒瓷人的心中,景德鎮那就是聖地,那裡從唐朝就開始燒瓷了,以了宋更是能為宮裡供瓷器。再到明,那更是不得了,瓷都就是這麼歷經幾個朝代的風風雨雨得來的。
劉石頭這才回過神來,保證道:&ldo;譚大哥你就放心吧,連我爺爺都說我有這方面的天分。比我做泥瓦匠好多了。&rdo;
香玉笑了,她知道譚墨說的是秦烈,這人似乎很有能力啊。但是她還是取出早已畫好的瓷瓶出來,說道:&ldo;在去學藝之前,先看看這個。我想讓你們幫我先燒一批出來用。&rdo;
這是很簡單的長條形瓷瓶,純白色,只是瓶身上有&ldo;譚香記&rdo;的商標字樣,還標有&ldo;發用&rdo;或是&ldo;體用&rdo;、&ldo;面用&rdo;這幾個花形字。
然後就在瓶身的正面畫上幾片薄荷和桃花、ju花等圖案,這是在說這裡面裝的東西是何種類的。
劉山根父子皺著眉頭看這圖紙,香玉畫得很逼真,甚至將瓶身的高光也畫了出來。
&ldo;這個要上上好的釉呀,這顏料不大好弄。&rdo;劉山根道。
劉石頭卻道:&ldo;要是有材料的話,我能做出形來。就是不知道燒出來是個啥樣,咱這窯還沒開過火呢。&rdo;
譚墨笑道:&ldo;這窯不大,多多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