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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長澤點頭贊同:&ldo;……你說的,也對。&rdo;
容丹桐覺得這樣說下去也沒有結果,於是乾脆不說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味在舌尖繞過,醇香的氣息縈繞,整個人眼睛都亮了幾分。
&ldo;這兩壇酒是我朋友所釀,這壇更加醇香,另外一壇味道更加淡雅。你喜歡哪個?&rdo;
容丹桐聞言,自覺去端另外一杯酒,一杯下肚後,他眨了眨眼睛,感嘆道:&ldo;有一個會釀酒的朋友真不錯。&rdo;
&ldo;他的確會給我帶酒,但是更多的好酒會自己私藏。這麼好的東西就放在酒窖多可惜,我出門時往他的地盤轉了一圈,這些都是我順來的。&rdo;
容丹桐感嘆道:&ldo;道友,你朋友心懷真寬廣,如果是我鐵定找你茬。&rdo;
陸長澤帶著面具,滴酒不沾,卻又一次將酒杯滿上。聞言他眯了眯眼,手上動作沒有一絲停頓:&ldo;他找過我許多次麻煩,可是他打不過我。如果你喜歡,出了九重陵我再去順幾罈子酒給你。&rdo;
容丹桐義正言辭:&ldo;你這是偷!&rdo;說完美滋滋的喝酒去了。
虞晟幹事利索,很快燒好了熱水提了上來。開門的是青衣道人,他接過了木桶,將水提進了屋內。
虞晟驚詫的望著他,覺得自己有些眼花,這是他在這座府邸當侍衛這半個多月來,第一次見到這位國師動手。平日裡操心操肺的都是這位國師的……師兄?
門內,青袍道人溫聲問:&ldo;你要沐浴嗎?&rdo;
&ldo;我白天折騰了一天,不用。&rdo;
&ldo;嗯。&rdo;
熱水倒進了浴桶中,白鶴古松屏風將視線遮掩。
容丹桐抱著酒罈子,非常清楚的聽到了屏風後衣袍脫落的聲音,不由疑惑。自己表現的這麼直白是因為對方懂得多,自己又打不過,所以乾脆順著來。
沒想到對方卻好像……非常信任自己?
&ldo;主人。&rdo;小珠子暗搓搓的在容丹桐耳邊嘮叨,&ldo;我剛剛看到他把面具放下來了,我們偷偷去瞧瞧吧。&rdo;
容丹桐直想一巴掌把他拍飛。
盡出些餿主意!
當夜容丹桐喝多了酒,把床位佔了,陸長澤披著寬容的衣袍坐在容丹桐剛剛的位子上,手指劃過酒杯,若有所思。
陸銘多次問他私事,他雖然覺得煩,卻覺得陸銘師兄很有道理。
一遇到這個人,他整個人都不對了。
半響後,陸長澤起身端正的躺在容丹桐身邊,慢慢閉上眼睛,他的動作非常輕,輕到只是一片羽毛。可是他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對方鼻息。
從他有意識起,就從來沒有和人這麼接近過,這種情況下,他不可能安心入眠。
可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容丹桐第二日醒來時,房中只有他自己一人。
小珠子昨天一整夜盯著,此時立刻告狀:&ldo;主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主人,你昨天居然和人同床共枕!小珠子我實在太痛心了!&rdo;
容丹桐早就習慣了小珠子的轟炸,非常淡定的穿衣洗漱。
陸長澤身為國師,一大早就被虞帝召入宮中,容丹桐在這空蕩的庭院中走了一圈,發現花糙樹木長的很是自由,有些藤蔓都長到了鵝卵石小道上上。
虞晟正拿著掃帚清理灰塵。
容丹桐一時興起,問他想不想學武。這小子是學了強身健體的武功,可是比起容丹桐被容渡月教導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