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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意思……”張巖用盼望的眼神看向夏清清，後者果然不負眾望地說出推論：

“你家店長啊，肯定對你也有感覺！”

***

被夏清清的推論鼓勵後的張巖隔天就像換了個人，打了雞血似的亢奮到不行，什麼活兒都搶著幹，弄的杜十愷都有些不好意思。但偏偏杜十愷又不願意主動和張巖搭話，張巖也就一直幹下去，還時不時借工作時機增加和杜十愷的身體接觸機會。

手相互觸碰是小事，身體靠過來磨蹭對杜十愷就是嚴重的精神折磨了。杜十愷每次想要發火，一回頭看到張巖閃著星星的明亮雙眼和大大的笑容就罵不出口，最後只好一面維持著“上次那個客人說你介紹的花種很不錯哦”的誇讚一邊不動聲色地挪開。最可怕的是，每次張巖被躲開了也不氣餒，下次還會繼續。好幾天下來，杜十愷幾乎一碰到他就會下意識迴避。

終於有一天，張巖隔著透明玻璃的花架喊站在對面的杜十愷：“店長……”

杜十愷不自然地挪開目光，隨口應和：“嗯？”

“店長……你是不是在躲我？”

杜十愷從喉嚨裡擠出聲音：“沒有啊……我說張巖啊，你是不是又亂想了？有那種琢磨的心思不如多看看書，陶冶性情又……”

“店長！我喜歡你！”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杜十愷愣住了。他扭頭看看張巖，後者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繞過花架站到自己面前，專注的眸子彷彿在發著光，讓他整個人都耀眼起來。

但是思維還在運轉著。杜十愷直覺不妙，乾笑著：“啊，是嗎？我也挺喜歡你的啊，張巖，你挺能幹……”

“店長，你知道的對不對？你知道我喜歡你的！”張巖一手撐住杜十愷身後的花架，將他圈在自己胸前。

杜十愷往後退就碰到花架，身前的出路又被攔住，只覺得自己心口怦怦直跳。這感覺與和以往女□往時的感覺完全不同，激烈的心跳讓他幾乎要窒息，又痛苦又甜蜜。

“杜十愷……”張巖喃喃地再度喚了杜十愷的名字，低頭就吻了上去。狂暴中帶著憐惜的吻讓杜十愷有些發狂，彷彿輕飄飄地在雲層中穿梭，又好像被層層驚濤駭浪打過，腿腳都不利索起來。

杜十愷的一手不知不覺放在張巖胸前，而張巖則更加貼緊了他，被撐起的褲子在杜十愷的下｜身磨蹭著。被這樣撩撥，那天在浴室的火熱記憶迅速轉化為慾望，讓杜十愷口乾舌燥起來。

“叮鈴鈴……”

店門口的風鈴聲彷彿灰姑娘故事中的午夜鐘聲，喚醒了沉醉在慾望中的兩人。杜十愷慌慌張張攔下張巖想要拉下自己褲襠拉鍊的手，整理了一下就大步邁了出去：“歡迎光臨！”

張巖呆呆地站在花架後，滿腦子都是剛剛杜十愷半睜著眼伸出豔紅的舌與自己交吻的畫面。店長沒拒絕，店長沒拒絕！甚至還回應了！如果不是剛剛來了顧客，說不定他們還可以做更多……

想到這兒，張巖猛地興奮起來，雙眼中好像有火焰在熊熊燃燒。

既然剛剛店長沒拒絕，就是預設了吧？他們這樣……算是戀人了吧？

***

都說陷入戀愛的人智商為零，這話對張巖來說絕對是至理名言。整天只會圍著自己的飼主轉的大型犬忠心又活潑，閃亮亮的眼睛讓杜十愷每次都招架不住，只得露出隱約自得又無奈的表情摸摸他的頭。

不過也許是因為吸取了教訓，怕太急進會嚇到店長大人，大型犬同學再沒有對杜十愷做出什麼越矩的事情，頂多就是趁他不注意拉拉他的手，然後一臉滿足地裝作若無其事地走開，完全沒注意被拉了小手的杜十愷是什麼表情。

這樣平靜的生活過去才沒多久，夏清清又找上門來了，而且這回一開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