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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火雲邪神?&rdo;衛飛端起一口而盡,忽然覺得一股熱浪從丹田升起,直衝頭頂,忍不住張嘴呼氣,彷彿噴出的都是一道火焰,可是瞬間過後,便又覺得頭腦之中飄忽忽的,舌底也是陣陣的清香。&ldo;胖子,你也嘗嘗,想不到美女記者兌酒的功力如此之深。&rdo;
陳楓也來了興趣,他比衛飛還要好酒,正要嘗一嘗姜虹調的這杯火雲邪神,忽然咦了一聲。&ldo;怎麼了?&rdo;衛飛順著他的眼光看了過去,也是忽然笑了起來,&ldo;原來是故友重逢啊!&rdo;
只見那邊的角落裡坐了兩人,燈光下看的清楚,卻正是鳳凰派的孫溪和蠱神門的莊聖。鳳鳴山上最後時刻神魔將陣發動,與鳳凰門主所煉卻又失去控制的&ldo;九絕陰屍&rdo;兩相抵消後,鳳凰派和蠱神門所剩下的門人弟子,都已經沒有多少了。死氣沉沉的鳳鳴山上,徒留千年一夢的嘆息,一個虛無飄渺的神鳳靈寶的傳說,已經打破,結果卻是兩門大傷元氣,幾乎從此絕跡人間,過往的恩怨也就煙消雲散了。而孫溪與莊聖本就是亦敵亦友,惺惺相惜,兩個人走到一起不足為奇,只不過這兩人怎麼也出現在了山城之中,尤其是這小資情調的酒吧裡?
即使是衛飛此刻也不禁是感慨萬千,站起身來剛要過去打個招呼,忽然發現似有異常之處,只見孫溪雙肘支在桌面上,兩隻手握在面前,似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動作,但他的雙手十指卻在起起伏伏,正在結著鳳凰派神煞決中的各種手印。他身邊的莊聖已經去掉了頭頂的彩巾,裝扮與孫溪無異,但看上去卻是臉色古怪,面上的肌肉抖動,似是已無法動彈,失去了自由。
&ldo;他們在和人鬥法。&rdo;陳楓也顧不得品嘗姜虹調出來的酒,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對這兩人的印象一直不錯,再加上鳳鳴山上的那個千年佈局,隱然的就和他旗門有關,血流成河的格局,脫離不了他和衛飛的出現,因此於情於理,若是這兩人與人爭鬥的話,他毫無爭議的要站在孫溪莊聖這邊的。
&ldo;沒錯!&rdo;衛飛已經找到了目標,&ldo;是旁邊的那個小子。&rdo;孫溪莊聖所坐的對面,獨坐了一個青年,此人身著淺紅色的西裝,相貌英俊,正在舉杯獨飲。但不知為何,衛飛一看到他,就從心裡生出一種極其強烈的排斥感。這名青年一手舉杯,一手搭在桌面上,五指輕輕的敲動著,衛飛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每一指敲下,便有一股難以言說的力量沖向孫溪。
&ldo;小心!&rdo;眼看衛飛已經走了過去,陳楓忽然少有的叮囑了他一句。他的語氣略顯沉重,雖然明知衛飛的通靈之能,世所罕見,但那青年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同樣也是讓他厭惡。經歷了諸多的風波後,他早已不再是當初與衛飛謝麗相遇之時,興奮難己的雛兒了。雖然還沒有領悟旗門中那些深奧至極的心法口訣,但也已逐漸的步入到了一定的境界,除了神通還不及外,見識上卻是已經到了的。那青年身上所發的氣息,他還是首次遇見,旗門號稱盡攬天下之秘,其包容性可想而知,可是眼前居然有這麼一種讓他產生幾乎痛絕的氣息,陳楓不由得有些憂慮。
衛飛沒有打算與那名西裝青年直接對面,他和陳楓姜虹所坐的位置,是在孫溪莊聖的前面,中間隔了大約五六個位置,衛飛繞了一圈,來到了兩個人的後面,與孫溪莊聖貼背而坐。
剛一坐下,雖然還隔了一個沙發的靠背,但衛飛仍然能感到從孫溪的身上,傳來一陣陣的怪異莫名的力量。這股力道洶湧至極,一波波的彷彿如同無窮無盡的大浪一般,竟然像是沒有休止的樣子。
並且衛飛還能感到,這股力量中包含了一種猛烈的吞噬一切的霸道,似乎是你只要沾是了他的一絲一毫,早晚都要被他消融分解一樣。這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