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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那胡夫人忽然又再掙扎嚎叫起來。龍遊面色如常,只是眉宇間的陰冷之氣更盛,他用手指捻動著的那銀針,在空中虛畫了幾下。大哥,我瞧的清清楚楚,那空中隨著龍遊銀針所畫的軌跡,忽然便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字元,看起來似字非字似符非符。
那字元在空中一閃即逝,然後那龍遊突然轉身伸指一彈,那枚銀針便電射而出,這次我連那銀光都不曾看到,只是知道那枚銀針必定是紮在了胡夫人身上的某處。只聽得胡夫人突然尖聲大叫,那老胡神情緊張的猛撲過去,卻驚喜的大叫起來,&l;夫人,夫人,你生了……&r;
這時那漫天飄落的花瓣,忽然快速的倒飛而回,彷彿它剛才散開的那一幕,重新演了一遍,那片片的花瓣又形成了一朵完整的櫻花,那花朵之上一樣的金光閃閃。山火一郎卻忽然大叫一聲,雙手掩面,彷彿被人踹了一腳似的,身體倒飛而出,而他的身上也冒出了陣陣的清煙。我聞在鼻中,只覺得惡臭難當,忍不住便要嘔吐出來。
我趕緊掩住口鼻,那山火一郎的身上的清煙之中,又發出一串的火花,顯然是活不成了。我耳中聽得那嬰兒的哭聲響起,卻見那龍遊忽然面色一變,彷彿是察覺到了什麼,他抬頭舉目四下裡一掃,忽然又是伸指一彈,上方的半空之中,叮的一聲,竟然有一道旋風出現,嗚嗚的響聲中,便又消失不見。
那龍遊神色有些嚴峻起來,他冷笑一聲,&l;原來竟然是神道教的人,哼,這才有些分量嘛,我倒要看看你們這些所謂的天皇的護衛替身是如何的自稱神道,我到處找不到你們,沒想到自己卻送上門來。&r;……&rdo;
躲在後窗下偷聽的四個人,秦新向軍石頭豆子都是悄悄的半蹲在窗下。其中石頭體形較重,聽了大半個時辰,他漸感手腳麻木,忍不住伸肘在牆上一撐,卻忽然一陣刺痛傳來,他急忙抬起手肘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肘尖上不知何時插了一根銀針在上,他不禁一怔,剛要伸手拔下那根銀針,突然覺得身後有呼吸聲傳來,他呼的一聲竄了起來,左手一鎖,右手立掌便要劈下。
但他手掌舉起,卻僵在半空,只見鎖住之人,竟然只是一名十二三歲的少年。那少年被他扣住了咽喉,也不驚慌,卻是伸手指了指石頭肘尖上的銀針。石頭怔在那裡,不知那少年是何用意,但是他舉起的手掌卻是無論如何劈不下去的,畢竟這只是個十多歲的少年而已,又不是鬼子,自己又是潛入到人家的院子之中。
如此這麼一頓,秦新向軍豆子便沒有聽到蘇兆悅接下來說的是什麼了,心神全被吸引到那少年的身上,齊齊的一楞過後,幾個人的目光便順著那少年盯在了石頭的肘尖之上。
石頭大是不解起來,他鬆開那少年,雙手用力一握拳,身上的肌肉隆起,那兩枚分別插在他左右兩肘之上的銀針,忽然便飛震而出。但是接下來,他的身體忽然一晃,隨即便軟軟的癱在了雪地上。秦新向軍豆子俱都是大吃一驚,以為是那少年對石頭做了什麼手腳,銀光閃動中,短刀已經出現在了秦新的手中。
那少年上下左右的看了秦新向軍和豆子一眼,忽然俯身從地上撿起被石頭逼出了肘尖的銀針,伸出手指豎在唇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轉身向前走去。秦新三個人雖然奇怪,但一想過後覺得對方只是個少年,就算是有威脅,也不至於危及到性命,也就跟著走了過去。
秦新抱起石頭,與向軍豆子一起,跟著少年的身手,繞過這進院子,到了一間房中。點燃燭火,秦新心細先是打量了一下房中的佈置,卻見那房中靠牆一張床,窗前是張書桌,其他便是書架,密密麻麻的也不知擺了多少本書。
那少年示意秦新將石頭放在床上。石頭此時已經是面色灰暗,陷入了昏迷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