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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去了幾十個,都是膀大腰圓的壯漢,用老村長的話說這樣子陽氣足,人氣旺,這樣一來,就算有什麼邪祟,輕易也不敢動。
可這回卻沒有在山包包下看見寶山支書,幾十條漢子一直上了山包。赫然發現寶山支書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腦袋後面好長一道傷疤,幾乎將脖子都切開了,只留下前面一層皮連著,那些炸藥,則還抱在寶山支書的懷裡。
眾人這才信了,急忙去抬寶山支書的屍體。卻發現寶山支書一褲子都是屎尿,眼珠子睜的滾圓,滿臉都是驚恐之色,顯然在受到致命攻擊之前,還受到了極度的驚嚇。
由於村民一致不讓我們參加修路,則根本不知道這回事,一直等到寶山叔家晚上搭起了靈棚,我們才知道寶山叔死了。
我找到了狼狗,將當時的情況問了個清楚,一聽就知道,那個爆破師傅是對的,那山包包上確實邪門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玩意。頭兩次拔了炸藥的引線,只是為了警告大家,等到寶山叔再抱著炸藥上去的時候,就動了殺心,將寶山叔給殺了。
我心裡很火大,頭一次這麼憤怒!
這東西兩次警告無效後,直接就開了殺戒,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決定將它除了,不管它是什麼玩意。
我帶著綺月幾人去給寶山叔燒了紙錢,磕了頭,給了寶山嬸子一筆錢,也檢視了下傷口,當時都沒有說什麼,只是等幾人都看清楚了,就出來了。
一回到家。我們幾個就商議了起來,在我看來,那傷口雖然大,可切口面並不平整,傷口邊緣還有撕裂的痕跡,應該是被什麼東西生生咬斷的。
可謝邂卻持相反意見,他認為動物不可能有那麼大的牙齒。而且,如果是動物的話,殺了寶山叔一定會將他的屍體吞了,可為什麼寶山叔的屍體一點事沒有呢?
他這個問題問倒了我,我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說實話,這也是我沒想明白的事情之一,謝邂在這一點上的推論,是有立足點的。
可他也說不出寶山叔究竟是被什麼玩意殺了的,人為不大可能,山民淳樸,有什麼不滿的也都是明刀明槍的打一架了事,何況寶山叔在村子裡的威望挺高,自從老村長退休後,就一直是村支書。
更何況,寶山叔的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棒,有一回進山採藥,沒帶火槍,遇上一頭豹子襲擊他,他用採藥鋤就將那豹子活活釘死了,為此還得了個外號,叫山老虎,意思是他就是山裡的老虎,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如果說是從背後襲擊的,也不大對,由於要炸山包包,附近幾百米內都沒有人,山包上全是石頭和荊棘,走在上面不可能不發出聲音,一有聲音,寶山叔不可能不回頭看。
幾人猜來猜去,也沒猜出個所以然來,一致決定,第二天去看看再說。
第二天當我們到了的時候,山包包下面已經圍滿了人,一來是寶山叔平時威望很高,大家都想替寶山叔報仇,二來大家也都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殺了寶山叔,還將寶山叔嚇的在死之前,大小便都失禁了。
當然,最顯眼的一個,卻是站在山包包上的一個人,此人正手拿羅盤,在山包包上東張西望,一雙眼睛泛著綠光,對著山包指指點點,忽然東走幾步,忽然又西走幾步,顯然正在勘算著什麼。
我一看頓時一愣,這不是週二瞎子嗎?他怎麼也來了?隨即又明白了過來,我們會奇門術的事情,村上只有爺爺奶奶知道,而臨近村落的陰陽先生們,就數周家最出名,出了這麼大的事,又關係到修路,肯定會想到去找周家,周老爺子年歲大了,自然是週二瞎子來。
這週二瞎子回來後,眼睛雖然好了,可大家都叫了幾十年的週二瞎子,大部分年長的也改不過來口,還是叫他二瞎子,客氣一點的叫他周家二小子,年輕的則容易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