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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有什麼樣的過去讓你這麼失望?&rdo;我終於好奇起來，&ldo;你很喜歡他是嗎?是他的感情經歷讓你失望嗎?&rdo;

柳姐驚訝地望著我，好像我一下就說穿了她的心思。最後，她點了點頭。

233 往事(下)

往事(下)

我開始等待她的下文，在等待她揭曉答案。不過似乎她並不急於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看著她略顯衰老的臉，有一種想再次摸摸的衝動。可是一想到那張虛假的臉皮背後隱藏的另一面，我又開始膽寒了。

&ldo;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是他的感情經歷讓我失望。&rdo;柳姐沉默了一會後說，&ldo;只是他對感情的看法非常極端，讓我無法接受。&rdo;

&ldo;怎麼極端了?&rdo;我問道，&ldo;你又是怎麼發現的呢?&rdo;

&ldo;事情大約是這樣。&rdo;柳姐嘆了口氣後說，&ldo;我認識他一兩個月的時候，跟他走得很近。兩個獵靈人在一起工作，效率非常高，一連抓住了不少惡魂。當時我和他，還有他那個姓鄭的助手都非常高興，有天晚上在一個小酒吧裡喝酒，算是慶祝合作初戰告捷的小慶祝會。那天他喝多了，我也喝了不少，我迷迷糊糊地就說起了關於拉拉的話題(拉拉：女同性戀者，英語lesbian的音譯簡稱，圈內人自稱用語之一)。因為當時我對他……怎麼說呢，感覺真的很好，所以對於我和菲菲的關係也有一些擔心，喝多了之後自然而然的就說起了這個話題，也想從側面瞭解一下他對這個事情的看法。&rdo;

&ldo;他有什麼反應呢?&rdo;我問。儘管我非常不在乎別人對我們的看法，但柳姐和我還是不太一樣，她總是小心地保護著我們的身份，對我要求&ldo;出櫃&rdo;的做法強烈反對(出櫃，即公開自己同性戀身份)。也許是因為年齡、環境以及所受教育的影響，我倆在這個問題上有比較大的分歧。

&ldo;他聽見我說起這個話題，覺得非常奇怪。&rdo;柳姐說道，&ldo;我是裝作突然想起來的樣子提起的，因此他奇怪了之後也沒有在意，反而告訴我一件他覺得好笑的事。&rdo;

&ldo;我記得他當時笑了起來，笑得很開心的樣子，說，&l;你怎麼想起來說傍家兒了(傍家兒：北京對同性戀者的稱呼)?你小孩子別瞎說這些。&r;&rdo;

&ldo;&l;我怎麼小孩子了?&r;我有點不高興，&l;我是很好奇啊，你有碰見過嗎?&r;&rdo;

&ldo;&l;我還真碰見過。&r;他笑著說，還衝邊上他的那個助手眨了眨眼，&l;那回就是我和他一起收拾了一對兒。&r;&rdo;

&ldo;&l;收拾?&r;我有點吃驚，&l;你跟我說說。&r;&rdo;

&ldo;他端著酒杯晃了晃，喝了一口後說，&l;時間也不長，也就是小半年前。我和他追一個女鬼，追到了一個小衚衕裡，看見有倆人躲在牆角摟摟抱抱。當時我們也沒注意，後來才發現是倆男的，把我噁心的。&r;他又喝了口啤酒，說，&l;當時我真想踹他們幾腳，不過忍住了。然後想捉弄他們一下。&r;說到這裡，他邊上的助手嘿嘿笑了起來。&rdo;

&ldo;&l;那個女鬼就在不遠處，已經被我們控制。&r;他說，&l;我就想，你倆不是喜歡摟摟抱抱嗎，那我成全你們。然後我就逼迫那個女鬼附身到其中一個傍家兒身上。&r;說著他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l;你沒看見他們的臉，簡直要笑死我了，那女鬼用她本來的聲音說話，把另外一個傢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