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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個……&rdo;徐菲菲一時說不出話來，&ldo;那這麼說，她不是因為想我才要害我是嗎?我燒紙人沒用嘍?&rdo;

&ldo;我覺得是這樣。但是我又找不到柳芸的動機。&rdo;厲紅說，&ldo;現在我就是找不到它的動機，才不知道怎麼預防今後發生的事。這是最頭疼的。&rdo;

&ldo;啊，那我們怎麼辦?&rdo;徐菲菲又著急起來。

&ldo;現在，我要你自己多注意安全，睡覺的時候，過馬路的時候，甚至走路的時候，都要小心。&rdo;厲紅嚴肅地說，&ldo;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這個很重要。&rdo;

徐菲菲使勁點了點頭，&ldo;我一直跟著你，你能看見它，我也就放心多了。&rdo;

&ldo;哎喲我的天。&rdo;厲紅覺得自己要瘋了，&ldo;你一直跟著我幹嗎呀，我也看不見它，我說了我只能感受到它的氣息罷了，你自己要是不小心，跟著我也沒用啊，咱們倆在一起，說不定還把它招來了呢。&rdo;

&ldo;我不管，我要一直跟著你。&rdo;徐菲菲說，一臉孩子氣。

&ldo;好吧，你跟著我。&rdo;厲紅覺得自己身上出了一身的汗，看樣子是甩不掉她了。&ldo;你跟著我也行，但別這麼拉著我。我還要繼續調查呢。&rdo;

&ldo;好吧，不拉你。&rdo;徐菲菲說著不情願地鬆開了手，&ldo;我可以幫你，我不想當你的累贅。&rdo;

&ldo;那是最好。嗯，剛才說哪兒了?對了，首先是你不能有意外，指骨是從你這裡散播開的，我們不能確定指骨在這件事裡的作用，這個是調查的方向之一;其次……&rdo;厲紅說著停了下來。

&ldo;其次什麼?&rdo;徐菲菲聽得津津有味。

&ldo;其次我得找個人商量一下。&rdo;厲紅說。這個時候她才發現鄭之浩到現在一句話也沒說。

&ldo;找誰?遠嗎?&rdo;徐菲菲問。

&ldo;不遠。&rdo;厲紅說著拿出了手機。她得裝個樣子，不然要是徐菲菲知道自己的右手上就有個鬼魂盤踞，那還不嚇死。

&ldo;老鄭，你幹嗎呢。&rdo;厲紅對手機說。

鄭之浩沒有回答。

&ldo;現在你能確定柳芸的動機嗎?&rdo;

鄭之浩還是沒有回答。

厲紅把手機放到一邊，掐了掐自己的右手，然後拿起手機繼續說：&ldo;趕緊醒醒。&rdo;

徐菲菲看著她奇怪的舉動，欲言又止。

厲紅就這樣拿著電話等著。也許他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吧，她想，聽到柳芸當年是&ldo;圈裡人&rdo;這個驚人的訊息，震驚得說不出話了。唉，這個誰能想到呢，只能說當年鄭之浩出現的不是時候，或者是和柳芸的接觸時間太短了。

&ldo;你要我說什麼?&rdo;鄭之浩低沉的聲音終於響了起來，聽著有氣無力。

&ldo;你先把那件事放一放。&rdo;厲紅也沉聲說，&ldo;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現在想什麼都沒用了。&rdo;

&ldo;我是怪我自己糊塗。&rdo;鄭之浩的聲音開始激動起來，&ldo;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呢?我怎麼就能任那樣的狀況發展下去呢?我應該拉她一把呀!&rdo;

&ldo;別這麼想。&rdo;厲紅覺得鄭之浩鑽牛角尖了，她得讓他趕快振作起來，&ldo;她當年走這條路，完全是她自己的選擇，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