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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了，你接著跟我說吧。&rdo;厲紅拿著手機說道‐‐這樣說話真彆扭，但是卻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ldo;你跟我說話?接著說什麼?&rdo;鄭之浩問道。

&ldo;那個女人的名字。&rdo;

&ldo;哦……&rdo;鄭之浩沉吟起來，好像在考慮該如何說這個故事。厲紅耐心地等著。

停頓了一會兒之後，鄭之浩聲音沉穩地說：&ldo;她叫柳芸，05年死的時候27歲，比我早入這行半年。我認識她是在03年，那時候我們倆都在追一個鐵路邊的靈魂場，結果碰到了一起，之後就認識了。&rdo;

又是停頓。

&ldo;然後呢?&rdo;厲紅催促道。她看見夜裡公路上車輛稀疏，計程車的速度很快，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到復興門了。

&ldo;沒然後了啊。&rdo;鄭之浩故做驚訝地說。

&ldo;你這人怎麼回事啊!&rdo;厲紅不由得氣惱起來，&ldo;這麼吞吞吐吐的，你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我也懶得管這事，大半夜的還到處瞎跑。&rdo;

&ldo;哎呀，我不知道你都想知道什麼嘛。&rdo;鄭之浩連忙說道，&ldo;跟她在一起發生的事多了，你要我怎麼說啊。&rdo;

&ldo;你就說說她是怎麼死的吧。&rdo;厲紅說。這時她注意到司機不安地從後視鏡向她看了一眼。&ldo;對了，你先說是在復興門具體什麼地方。&rdo;她又問了鄭之浩一句。

&ldo;復興門橋西北角，從南禮士路往北走。&rdo;

厲紅朝司機複述了一遍。她看見司機加快了速度。也許是因為晚上的緣故，在黑色的背景下身邊的景物飛速後退，讓她覺得車速非常快。

&ldo;你繼續說。&rdo;她又沖電話說道。

&ldo;馬上就要到了，有時間再好好跟你說吧。&rdo;鄭之浩說。

&ldo;你可真沒勁。&rdo;厲紅邊說邊裝作掛電話。是不是應該查查那本獵靈筆記，她想道，看樣子要從鄭之浩這裡得到柳芸的資訊，簡直就是擠牙膏，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擠乾淨。他肯定和這個柳芸有什麼特殊的關係，或者是發生過難以啟齒的事。會是什麼事呢?

&ldo;生氣了?&rdo;鄭之浩輕輕問道。

厲紅沒理他。這時，計程車已經駛離了長安街，向北面的南禮士路右轉。剛轉過彎，她遠遠地就看見路東側一棟豪華的寫字樓下停了幾輛警車，還有一部999救護車。車頂的警燈旋轉閃爍著，在橘紅色的路燈下顯得格外刺眼，將路邊光大銀行的紫色招牌照得光影班駁。厲紅知道，到達現場了。

&ldo;出事了?&rdo;司機有點納悶地問。

&ldo;就在警車邊上停就行。&rdo;厲紅對司機說。

&ldo;哦。您是記者?&rdo;司機抬起計價表，好奇地問。

&ldo;不是，我是醫生。&rdo;厲紅說著拿出了錢包。

&ldo;哦，呵呵，怪不得。您走好。&rdo;司機說道。

厲紅從車裡鑽出來，抬頭望向那棟寫字樓。

&ldo;她已經不在了。&rdo;鄭之浩突然說道，&ldo;她又得手了。&rdo;

205 墜落

墜落

這是一棟有著復古風格的豪華寫字樓，在周圍低矮的建築中顯得鶴立雞群，特別是高大的拱形門非常氣派。門前綠化帶旁不大的停車場裡停著三輛警車，厲紅注意到這是刑警的&ldo;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