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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哥見狀,大喊小心,從地上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一個箭步,沖了上來,拉住我的手,把我拽了下來。
不過還是晚了一些,那墨綠色的煙霧,還是透過口罩,進入了我的口鼻中,但萬幸的是我沒有全部吸入,只是那麼一點點。
那墨綠色的煙霧進入到我的嘴裡,再到咽喉處,我感覺有一把利劍插入我的口中,嗓子很疼,很難受,我想喊可卻喊不出來。
不一會兒的時間,這股煙霧侵入了我的神經系統,進入了我的腦子,我感覺我的頭特別的脹痛,有點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我開始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的情緒異常躁動,眼睛看東西都有點花了,但還是有意識的,哪還管他什麼世間稀有,便破口罵道,幹他孃的,這妖花害慘了我。
於是我從包裡拿出鏟子,揮動手中的工兵鏟,對準那養屍花一通亂砍,砍得那巨花一團稀爛,不成花樣兒,流出不少黑色液體,方才住手。
可我的身體各個部位都異常的疼痛,有一種要死的感覺。
碧哥見我手快,像發了瘋似得,已經把魔花斬爛,也來不及阻止,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砍也砍了,快救人要緊。
毛哥是急得手忙腳亂,拉住我的身體,和碧哥合力將神智不怎麼清醒我按倒在地。
只見他從包裡拿出一粒黑色的藥丸,想也不想的就塞進了我的嘴裡。那藥丸可真是奇怪,剛入口是酸的,不一會兒就變成甜的了,嚥下去之後確實苦的,那滋味把我差點整哭了。
那顆藥丸下肚,我感覺我舒服了很多,但我的胃裡實在是翻江倒海,膩的難受。
不到三十秒,我就吐了,從嘴裡吐出一灘黑色的東西,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根本就不會相信,那是從我嘴裡吐出來的。
吐完後,我好了很多,除了身體有點虛之外,再無其他症狀。
碧哥長吁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汗,罵道,你小子,怎麼說話就是不聽呢?每次都是自作主張,這次要不是毛哥,你早就死翹翹了。
我剛想說話,突然嘎吱一聲,我不由得抬頭一看,紫陽神木的棺蓋不知在什麼時候開啟了一條縫。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碧哥和毛哥也是不知所措,三個人手心裡都捏了一把冷汗。是禍便躲不過,既然那術士的棺槨開啟了,這擺明瞭是衝著我們來的。
我站起身拿著手槍對著術士的棺槨,碧哥緊緊握著工兵鏟,就看裡邊究竟有什麼東西出來。
就在這一瞬間我腦子裡轉了七八圈,這要是這裡面的術士是鬼魂呢?還是變成了殭屍呢?
如果是變成鬼的話,我們該怎樣對付,是殭屍的話,我們又該怎樣對付,石樑甚是狹窄,又施展不開,退回去的話,這些情況我都想了一遍,雖然我知道那只是徒勞。
但是好像除了蓋子挪開了一條縫兒之外,那棺木卻再沒有任何的動靜,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對我們幾個大活人來說根本就是吃虧的買賣。
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一是不管那棺木發出多麼大的動靜,先從石樑上退回去再作打算。
這第二是用以進為退的方法,直接上去把棺板開啟就是幹,無論裡面是什麼玩意兒,就用工兵鏟,手槍,毛哥的道符去招呼他。
我的頭腦中馬上作出了判斷,這第一條路看似挺穩妥,挺安全的,卻不可行,這石樑上好像潛伏著某種邪惡的力量,而這種魔鬼般的神秘力量,正在伺機而動,它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幹掉我們這些打擾棺材裡術士安息的人。
如果我們在返回的過程中,走在這狹窄的石樑上遭到突然襲擊,根本就無處可避。
當然這只是我個人的猜想,或許那邪惡的力量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我心裡太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