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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只能硬著頭皮,託著沉重的身體往前繼續走了,心裡默默祈禱,希望前面有一片空地讓我們休息,有乾淨充足的水源,有野生的果子可以摘著吃。
不過在偌大的原始森林裡,這樣看似簡簡單單的要求卻只是妄想。我們幾個沿著山體一直爬,手腳並用,感覺時間過了好久,我頭腦裡已經出現了少有的幻覺,有點低血糖的徵兆啊!
就在我喝完壺裡最後一口水,近乎絕望的時候,聽到前面李慶凱大哥的驚呼聲,快看吶!前面有一條小溪。
我一聽有水喝,立馬像打了興奮劑似得,眼睛發亮,卯足了勁兒向前跑去,超過了碧哥和李慶凱大哥。
奔到小溪旁,大口大口地喝水,恨不得把頭塞進去,要不是有石楠妹子在,我真想下去洗個澡了。
咕嘟咕嘟,終於是喝了個痛快,李慶凱大哥又遞給我們剛摘的新鮮的果子,我一連吃了好幾個,味道好極了。
&ldo;酒足飯飽&rdo;之後,我滿足的打了個嗝,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小溪旁,不禁感嘆道,咱們幾個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吃吃不飽,睡睡不好,整天是把自己的頭別在腰上過日子,回頭想想,其實在村長家過的那幾天還是很舒服的,雖然要擔心這,擔心那的,但畢竟每天吃的就不錯啊!
毛哥也贊同的點了點頭,估計他腦子裡也在回想那幾天的美味。石楠妹子不屑地說道,倆吃貨,就知道吃。石楠妹子經常諷刺我倆,早就習慣了,都不愛跟她計較了。
休息過後,我們又踏上了無休無止的征途。這次我們是沿著河流向下走的,因為一般有河的地方就有路,河流是由於地勢的高低起伏而形成流動的,這是不變額真理。
可我們一行人,走著走著,卻發現河流越來越細,它的盡頭竟然流入地下,這可讓我們感到有絲絲的失望。
李慶凱大哥警覺道,不好,大家小心了,我覺得我們可能已經進入了迷幻森林,等會兒我會在前面走,你們一定要跟緊了。
迷幻森林?那是什麼,好像從來沒聽過,記憶裡也沒有這個字眼,我驚訝地問道。
說到這迷幻森林,我是記憶猶新吶!在我的童年裡算是一段陰影了,小的時候,有一次因為貪玩兒,和弟弟上山打鳥兒,兩個人玩的太高興了,進入深山裡面,完全不知道怎麼走,不知不覺進了迷幻森林,裡面錯綜複雜,幻象橫生,那些幻想專門攻擊人的記憶,把你心中最脆弱的一面發掘出來,讓你產生痛苦的幻覺,最終被折磨死!李慶凱邊說邊擦汗,眼神裡滿是驚恐。
那你最後是怎麼逃出來的呢?石楠妹子好奇地問道,可能妹子的心都比較軟吧!比較會關心人,所以她最先問出來。
當時我滿腦子都是我母親的影子,我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母親,她是因為生我弟弟的時候難產死得,用命保住了我弟弟,所以在我最內心深處最難承受的就是失去母親的痛苦。
我和弟弟被困在裡面好久,弟弟也快不行了,我也是在夢境中苦苦掙扎,最後是我的父親擔心我和弟弟,就找了全村的人來搜山,村裡當時有幾位高人,施法才把我和弟弟救出來。
自那之後,我的父親就不讓我和弟弟獨自進山了。李慶凱說起當年的事兒來猶如就發生在眼前,一切歷歷在目。
看來李大哥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李大哥,別傷心了,都過去了。那我們能繞道或者往回走嗎?毛哥安慰道。
可能已經來不及了,迷幻森林沒有固定的區域,沒有明顯的分界線,當你意識到的時候,可能就已經身處其中了,我是憑藉著經驗感受空氣的質量判斷的。
李慶凱平復了下情緒,繼續說道,據說迷幻森林是由於地形太過複雜,好多人進入後就走不出來,最後只能死在迷幻森林裡,身體和靈魂漸漸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