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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學了十幾年的基本技法肯定不是我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李叔給我過了一遍後,便正經和我來了。
我本想著用剛學的基本技法對付對付李叔,可一回合下來,我就知道李教練那省級武術冠軍的頭銜真不是白來的。
要想用截拳道的基本技法來對付李叔,那火候真的是差一分一毫都不行。
人家李教練是&ldo;四兩撥千斤&rdo;還帶著反打一波,我是一直捱打,從沒有反打。
二十來分鐘後,我身上又是青一塊紫一塊,力氣也是被耗的一乾二淨,趴地上光剩下喘氣的勁了。
李叔瞧著我眼下的模樣,對我道:&ldo;平安,緩過勁就去屋裡吃飯,完事咱倆還得去趟上河村。&rdo;
我有氣無力的應了聲&ldo;好&rdo;,然後和剛剛睡醒的大黑狗玩起了大眼瞪小眼。
等我倆吃飽了飯,李叔從偏房裡把他的大刀拿了出來,找了倆大沙皮袋,前後一對給裝了進去。
這種袋子在村裡十分常見,大多都是裝化肥和種子的,不過要說裡面放了件農具,別人也都信。
收拾好東西後,我和李叔就往上河村那趕了,在路上,李叔順便跟我提了提那壽衣店的事,好叫我有準備。
上河村離著我們百槐村大概有六七里地的樣子,它們村名的來歷和我們百槐村差不多。
我們百槐村是因為有很多槐樹,它們上河村是有著條河,不過這些年年景不好,老是趕上旱,於是那村的人從河裡抽水往地裡灌,一灌來灌去,原本著能下去摸魚的河,現在都斷了流,都快成灘死水了。
上河村裡的人除了靠上地務農賺錢,也常做些死人買賣,像什麼壽衣店,棺材店,租靈棚的,搭線給死人找老婆的,是應有盡有,所以十村八店的人,誰家一有了喪事,準奔著上河村去。
不過這趟出事的壽衣店,不是店裡死人了,而是店裡的死人活過來了。
開壽衣店的店主姓吳,和李叔一般大的年紀,別看人家是做死人生意的,自個倒是吃的個肥頭大耳,滿身流油。
他底下有一個閨女一個兒子,閨女排老大,剛大學畢業,現在還沒找到工作,在家裡幫襯著做做活,小兒子送去了市裡讀高中,住的寄宿學校,一倆月回來一次。
吳店主靠這些年的積蓄在市裡面買了套小面積的樓,想著小兒子畢業在市裡找份活幹,別再回村裡受苦受累了,而大閨女早晚要嫁人,所以吳店主擔心起自己這門手藝沒人接班。
恰巧,吳店主弟弟家的侄子剛下學,沒地去,於是給他收到了自己的店裡,說到底都是自家人,傳給親侄子和傳給親兒子沒啥兩樣。
吳店主實心實意的教,他親侄子也是一心一意的學,半年不到,他親侄子的手藝都快趕上吳店主本人了。
這原本挺好的一件事就在前些天出了變故,吳店主的親侄子不知道犯了啥事,愣是大半夜叫吳店主給趕了出去,走的時候,腿都是一瘸一拐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這吳店主的親侄子在道邊被人發現,叫車給撞死了。
吳店主的親弟弟和弟媳婦知道後,差點昏厥過去,取回自己兒子的屍首後,就找他親哥哥算帳的了。
吳店主把他弟弟單獨叫到一旁耳語幾句後,後者沒再怪著自己的親哥,反而罵起自己兒子&ldo;混帳&rdo;來了。
吳店主的親侄子雖說犯了事,但畢竟和吳店主有血緣關係在,好端端的一個親人沒了,任誰心裡也不是滋味,畢竟死者為大。
臨了,吳店主親自下針線活,給侄子做了套壽衣,可就在換壽衣的時候,意外出現了,那本斷了命的侄子,居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正文卷 第三十七章 拿套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