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頁(第1/3 頁)

桑德面色一沉：&ldo;沈檢察官，你怎麼來了？&rdo;

沈烈控制輪椅到了凱西身邊，正對著桑德，笑了笑：&ldo;我現在是巴倫警官的律師。&rdo;

桑德臉上浮現出了驚訝之色：&ldo;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你是檢察官，不能當任何人的辯護律師。&rdo;

沈烈慢悠悠的伸出一根手指：&ldo;第一，我現在在長期帶病休假期間，並且向我的上司申請了短暫離職，我的上司暫代我的職責，所以我現在不受這條規定約束。&rdo;他伸出了第二根手指，&ldo;第二，你說的並不準確，我雖然是巴倫警官律師，但由於這只是內部審查而不是開庭，所以我並不是辯護律師，但鑑於你不是學法律的，我可以原諒你的不專業，&rdo;他又伸出了第三根手指，&ldo;第三，由於剛才你和巴倫警官的對話都是在我這個律師不在場的狀態下進行的，所以我提出重新提問且把剛才的錄影銷毀的要求是合理的，希望你也能配合。&rdo;

桑德現在的臉色並不比他知道自己媳婦兒和隔壁鄰居在一張床上鬼混的時候好多少。

然而他別無選擇，只能咬牙取消了剛才的錄影，並且重新開始審查。

沈烈微微向後靠在了輪椅上，那種氣勢好像他坐的不是輪椅而是辦公室的巨大皮椅。

在重新詢問了警號和姓名之後，桑德又重新開始問：&ldo;在你開槍的時候，利斯曼是否持械？&rdo;

沈烈示意凱西閉嘴，一切由他來：&ldo;在我當事人開槍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利斯曼是否持械。&rdo;

桑德微微傾身：&ldo;可結果證明，利斯曼沒有持械，他唯一的槍枝就在你當事人手裡。&rdo;

&ldo;當然，可這能證明什麼呢？&rdo;沈烈嗤笑，&ldo;我在做飯之前也不知道我會把爐子弄出火災。&rdo;

桑德抿了抿唇，眼裡滿是怒氣：&ldo;在巴倫警官開槍的時候，人質是否處於危險狀態？&rdo;

沈烈從容道：&ldo;如果我當事人能知道利斯曼是否有第二把槍，我們就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但事實是，我們並不知道。更何況，一旦利斯曼真的有第二把武器，而人質受到了重傷甚至死亡，誰來擔這個責任？巴倫警官？整個紐約警署？&rdo;他挑釁的對桑德笑了笑，&ldo;還是你？&rdo;

桑德瞪著他，手裡的檔案差點捏變形。

出了內務部的辦公室，凱西瞠目結舌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沈烈：&ldo;桑德找我茬這麼多年，我頭一次看他吃癟。&rdo;

沈烈低頭看著手機，給寧遠發簡訊告訴他自己再有一個小時就回去了，頭也不抬：&ldo;因為你以前的律師不是我。&rdo;

凱西：&ldo;……&rdo;

也對。

&ldo;而且，&rdo;沈烈按暗了螢幕，把手機扔進兜裡，&ldo;這次內務部純屬於胡攪蠻纏，這也就是他們部長休假去了桑德才敢這麼胡鬧，否則根本就不回有著一出，放心吧，你的養老金不會丟的。&rdo;

凱西咧開嘴笑了笑，推著他的輪椅：&ldo;走，我請你吃飯去啊，法國菜？&rdo;

&ldo;不吃，&rdo;沈烈一口拒絕，&ldo;我回醫院吃。&rdo;

&ldo;醫院餐有什麼好吃的，&rdo;凱西難以理解，&ldo;你什麼口味啊。&rdo;

沈烈微微偏頭看著他，想了想嘴角翹了起來。

&ldo;怪了事了，&rdo;凱西把一兜子打包的法國菜放在了桌子上，招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