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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卻猛然從他手中掙脫:&ldo;但那不一樣。而且,我想要的是你。&rdo;
在貝拉用那種女人特有的期盼望著他時,薩迪斯特才明白,他們倆一定會躺上她身後的大床,然後更進一步。但是,上帝啊……他完全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她覺得舒服。關於如何取悅女性,他可能跟一個從沒上過床的處男一樣毫無經驗。
稍稍提起的心情,卻讓他又想起貝拉有過的另一個男人。毫無疑問,那個貴族遠比他了解更多關於性愛的奇淫巧技。他心中升騰起一股不受控制的強烈慾望,想要找到貝拉從前的愛人,然後讓他流血至死……
哦……見鬼,他閉上眼睛。哦……媽的。
&ldo;怎麼了?&rdo;她問道。
這種如劃分領地一般的暴力衝動,正是一個愛戀羈絆中的男性吸血鬼的特點。確切地說,這是他陷入愛河最為明顯的證據。
薩迪斯特舉起手臂,鼻子湊近二頭肌,深深吸氣……這股情動的氣味是從他身體裡散發出來的。儘管很微弱,可能只有他自己分辨得出來,但它的確已經存在。
該死的,現在他要怎麼辦?
遺憾的是,他的本能提前做出了回答。伴隨身體的咆哮,他直接將貝拉抱起,朝床走去。
27
薩迪斯特走在從主屋通向維肖斯和布奇住處的地下甬道里,突然腳步停了下來。
他回頭向身後望去,除開一排整齊的天花板投燈,空無一物,而身前也是同樣的景色。一段段錯落有致的條狀光斑向前不斷延伸。無論是進來的門,還是通向地窖的門都遙不可見。
好吧,這不就像個關於人生的該死暗喻嗎?真他媽的完美。
他坐在甬道一側的鐵牆上,感覺身陷囹圄,儘管事實上並沒有人或什麼東西在困住他。
哦,不過這都是些廢話。貝拉就是那個將他困在這裡,將他捆住的人‐‐用她曼妙的身段、善良的愛心,以及那雙藍寶石的眼睛中閃動的愛意,讓他深陷其中……他已經被牢牢綁住了。
心意突然一轉,他的腦海里浮現出那一晚,費瑞最終將他從奴隸的命運中解救出來的畫面。
看到女主人和又一個男人出現的時候,奴隸完全提不起興趣。十個十年過去,其他男人的審視已經不再困擾他了,而那些強姦和侵犯對他來說,也不會再帶來任何新的恐懼。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場災難。在他無窮盡的囚禁生涯中,這才是真正唯一的折磨,但接下來,他感覺到了一絲怪異。他轉頭望著那個陌生人。他的第一個反應是這個人很高大,穿著華貴的衣服,所以他一定是個戰士。第二個想法來自於那雙注視自己時的淡黃色眼眸,內裡透著實實在在的震驚,甚至還有些悲痛。那個站在門外的陌生人,面孔變得煞白,是從面板內裡透出的慘白。
等到那股熟悉的軟膏味道襲入奴隸的鼻子,他轉而繼續凝望天花板,對於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沒有分毫興趣。他的下體正被人玩弄著,一股情緒波動卻在房間內噴湧。他轉頭再次去看那個剛踏入地牢的男人。奴隸皺起了眉頭。那位戰士仇視地望著女主人,一手去摸匕首,似乎準備要殺了她……
另一扇門被猛地推開,守衛滿面焦慮地大聲說著什麼。突然間,地牢裡站滿了手持武器、滿面怒氣的守衛。女主人被那夥人裡帶頭的男人粗暴地抓住,重重摔到了牆上。接著那個男人沖向了奴隸,抽出一把刀。望著抵在自己臉上的刀刃,奴隸發出恐懼的尖叫。一陣劇烈的疼痛自他的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