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長公主的畫像(第1/2 頁)
徐玉珂是覺得她作為中間的人,可以做個調解員,不過她說完這句話以後,謝忻歡只是說道:“沒什麼誤會。”
“是郡主您不知道王妃她曾經對我的表妹做過什麼,要是您知道了,就會和我有一樣的想法的。”
徐玉珂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想來還是對謝忻歡口中的事感興趣的。
燕書萱被謝忻歡推了出來道:“其實不是大事,就是我和姐姐之間有些齲齒罷了,不值得拿到檯面上來說。”
說到底,在及笄宴上發生的事,燕書萱才是出醜的那個,她知道謝忻歡是想為自己出氣,可她不想一遍又一遍提及那日的事。
燕書萱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帶到了謝府,她的頭很暈,也很疼,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
還是舅母不忍地說了大概情況,燕書萱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只覺天塌了。
謝忻歡以為她是害怕燕雲嵐,忍氣吞聲地,便代替她說了,添油加醋的,說的都是燕雲嵐不好的話。
徐玉珂聽得入迷,時不時就看燕雲嵐一眼。
桌子上擺著葡萄和草莓,燕雲嵐拿起草莓,仔細地清理了上面地綠葉,放入自己的口中,先是吃了草莓尖,甜甜地,便將剩餘地扔進自己的嘴裡。
“舅娘,忻歡說得都是真的嗎?”
徐玉珂聽得一愣一愣的,但是也沒有聽信謝忻歡的一面之詞,還懂得像身邊的燕雲嵐求證。
“一半一半吧,其實是燕書萱和謝忻歡的姑母,也就是燕書萱的親孃,我的繼母聯合起來給我下藥,被我識破了,我就把這藥用在了她們身上。”
“你覺得我做得不對嗎?”
謝忻歡說了一大堆都沒動搖徐玉珂,而燕雲嵐三言兩語就反駁了她,還有閒心讓徐玉珂來評判一下。
“要是有人敢這麼對我,母親非拔了她的皮,挖了她的眼,讓她痛不欲生才是,舅娘,你還是做得太輕了。”
“這樣,別人是不會長記性的。”
徐玉珂頂著一張清秀的臉,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殘酷的懲罰,戲劇感十足。
燕書萱的臉都嚇白了,謝忻歡也誒想到是這麼個結果,張了張嘴竟沒說出話來。
“玉珂說得對,看來我得和長姐取取經。”
“什麼要和本宮取經啊?”
突然一道頗為威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眾人迅速起身,徐玉珂高興地抱住來人的胳膊蹭了蹭:“母親。”
“見過長公主。”
“見過長姐。”
在一眾的長公主中,燕雲嵐的這聲長姐尤為特別。
“雲嵐是吧,淵兒的妻子,這是我們第一次正式碰面,你和傳聞裡一點兒也不一樣,怪不得珂兒喜歡黏著你,這小妮子就喜歡漂亮的。”
長公主對燕雲嵐說話的時候還是挺柔和的,也沒讓她感覺到不適。
徐玉珂跺了跺腳,撒嬌道:“哎呀,母親,你不要揭人家的底嘛,舅娘身上香香的,我忍不住就想和她好。”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燕雲嵐記得自己出門的時候是沒有在衣服上薰香的,不由輕輕煽動了一下袖子,沒什麼香味兒啊。
“剛剛在說什麼啊,雲嵐要取什麼經。”
“就是在治人這一方面,玉珂說長姐很有經驗,雲嵐剛接手定北王府,難免有些生疏,便和長姐請教一二。”
燕雲嵐沒把她和燕書萱的那點兒破事拿到人前來說,長公主這種皇室出身的,最熟悉姐妹相殘,也最忌諱這個。
“這個好說,等宴席罷了,你多留一會兒,本宮傳授你一二。”
“謝過長姐。”
時辰差不多了,長公主要到高堂上坐著,徐玉珂本來也是要跟著長公主的,可她真的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