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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跳了下來,雪白的小臉露出虛弱,但手裡結了一個印,猛的往地上按下,五色符紋蔓延,正好圍在我們腳下,做完轉身又跳到我背上,印訣不松。
我見狀看口說:「走,這東西打不死!」
李闖和東子凝神戒備,繼續往前。生冷的笑聲再次傳來,黃金羅盤虛影外的風雪旋轉,凝聚出一個人形,我隨手朝著它斬出一道劍芒。
它避都不避,被破成兩半,但很快就又再次凝聚,不過破不了黃金羅盤的防禦。東子還想在試,被我拉住,「是白毛風,跟這東西耗不過。」
白毛風,媳婦姐姐家一本書裡有過記載,裡面還有一個現代的記錄。
1980年冬季1月初,新疆格里塔。駐紮在邊境的戰士就遇到了白毛風,大雪飄飄,寒風呼嘯,突然風裡傳來一聲怪笑,然後狂風大作,把地上的雪都颳了起來,視線模糊的看不清。
大概1分鐘左右,風停了,兩個站崗計程車兵只有衣服,水壺,槍和帽子散落一地,人卻不見蹤影,地上還有一攤血。
過了一個月,同樣的怪事再次發生,而且動靜更大,幾乎成個格里塔都被怪風籠罩,裡面傳出恐怖叫聲,整個格里塔猶如鬼域。第二天全鎮的牲口全部消失,地上只留下一張皮和血跡。
80年新疆事件,是白毛風出現規模最大的一次,後來政府封鎖訊息,不了了之。
但能記錄進媳婦姐姐家裡的書中,可見真實性不容置疑。李闖聽完,黃金羅盤更亮,顯然也是毛了。
我們不在去管白毛風,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種神秘的東西能要人命,但術法防禦下,它們也無法進來。
媳婦姐姐跟我說過,白毛風不是動物,而是一種自然的力量,至於裡面有什麼,從來沒人近距離看過。
好在峽谷不長,七八公里就走完,踏出高矮兩座山峰夾縫,外面的怪風立刻停止,回頭再看,峽谷裡平靜如初,沒有風也沒有雪。
藍色的大狗又蹲在不遠處,眯著眼睛打量著我們四人,等靠近,它轉身又開始往前跑,到前面的懸崖邊才停了下來。
有了剛才的白毛風,我們都不敢在靠近,大狗見我們不跟隨,開始有些煩躁,在原地轉來轉去,發出低沉的嗚咽,隨後趴在冰雪上,兩隻爪子在脖子下的毛髮裡抓來抓去,刨出一塊東西,好像在給我們展示。
我將小胖提下來交給東子,示意他們等著,然後小心的走了過去。
大狗脖子扭了扭,讓那塊牌子更加清晰的露出來。我深吸一口氣,碎步走到近前,它趴在地上也有我的腰桿高,站起來差不多就能到肩膀,算得上是巨獸,而且身上魅藍的毛髮,顯示出它的與眾不同。
我不敢用手,遠遠的用血刃巴拉了下,是塊鐵牌。我急忙朝身後的東子壓了壓手,讓他們戒備。
戴著這東西,顯然是有馴養的人,然而看清貼牌上的紋路,我整個人都蒙了。
盤龍印記,難道是盤龍族馴養的動物?
可惜盤龍令被媳婦姐姐拿走,現在也不知道大狗有沒有惡意,但照理說如果有惡意,它早就攻擊了,不會趴在雪地上表露出臣服的姿態。
唯一能解釋的就是它能嗅出血的味道,識得盤龍七族的人,而且是在蘇家被除名之前就被馴養。
「起來,帶我們走!」我試著開口,想看看它能不能聽懂。
大狗血紅的眼眸立刻神采奕奕,爬起來搖了搖尾巴,幾個縱身就落到懸崖上,我示意東子和李闖過來。
懸崖十分兇險,加上風太大,根本不敢冒險。而大狗落足的地方是個平臺,正盼著我們過去。
昏睡的小胖又醒過來,走到懸崖邊上,手掐印訣施展五行術,懸崖上立刻出現幾道石階,他跳過去我們立刻跟上,前面不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