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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在很久以前就察覺到了碧魯風揚對他似乎有著奇怪的偏執,不過那或許是不希望原本完全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啊吧。畢竟出於他的有心,使得原本應該左擁右抱、享盡人間溫情的主角變成了如今這般。
有時候古硯甚至會想——如果那時他沒有被師父罰到外門去、如果那時他沒有對主角百般示好、如果那時他接受外門管事弟子的建議單獨住一間屋而不是和碧魯風揚擠到一處去……如果有如果,也許很多事情都會不一樣了吧?
那次不是出於他本意的將主角推到了懸崖底下去,他真的很害怕那會將他辛苦多年的和主角好好相處的計劃破壞掉。可是幾天後碧魯風揚從崖底上來,當再次相見之時,他卻只是輕輕一笑,然後往事隨風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而且在崖底的幾天有什麼遭遇也從不曾提起。
雖然身為作者的他知道在這幾天裡會發生些什麼,可是後續的劇情顯然不符合他所寫下的那些情節。
主角的光環沒有發光,身為反派的他也沒有受到什麼報復,甚至一個疏離的眼神都沒有得到。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顯然主角的光環是發光了,不過被主角有意的遮掩了。
╮(╯…╰)╭ ;算了,反正現在的劇情已經朝著攪基的道路狂奔,而被主角牽著小手狂奔的主人公又是他,他也就沒什麼怨言可說了。
祭書在看了子桑歸多眼後,終於大起了膽子從窗戶裡跳了出來。
“何事?”這是子桑歸在回玉湖的話。
“弟子剛進內門,想來給各位師叔師伯請安問候。”
“如此便進來罷。”
“是。”
話音一落,玉湖便察覺到面前的禁制彷彿被風一吹後消失了。抬步向前走了幾步,確認確實沒了禁制的阻撓後,玉湖便運起周身靈力,朝著那熟悉的的氣息而去。
古硯看著突然出現在不遠處的人影,皺起了眉——說實話,他對玉湖這女人也挺沒好感的。
身為作者,他當然清楚玉湖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也就是因為清楚他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所以他才不是那麼對她有好感。
為了自己可以放棄他人生命的人、明明有能力卻棄別人於不顧的人,雖說他自己也並不是什麼高尚的人,可捫心自問,他相信自己肯定比她要好一點。
來到萬景峰她竟然帶起了周身的靈力。要知道,在將靈力釋放來到被人的地盤,這在修真者眼裡並不是什麼有趣或是好玩的事情,反而有種示威的意味。
古硯看看自家師父,見他沒什麼表情也就沒多說什麼。只是看著眼前貌美如花、絲毫不見半分傷痕的美人,古硯完全沒有半分的欣賞之情。
倒是碧魯風揚看著那張完好尤甚以往的臉,再看看自家師兄看向她的視線,眼底蘊藏著風暴。
祭書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明顯還不太適應這個稍顯有點尷尬地氣氛。
原本只是想證明自己實力的玉湖顯然想到了她的這種行為不好,於是盈盈拜下道:“弟子一時大意冒犯了師叔,還請師叔責罰。”
“無礙。”
“這……多謝師叔。”
“可還有事?”
“是的。師父他吩咐弟子前來請安並帶話給師叔——明日天河學院的選拔賽還請師叔定要出席。”
“師兄他很少用強制性的語氣。可是有事發生?”
“是的。師父說有一股邪惡的氣息籠罩在了演武場的上空,顯然是想對參加選拔賽的弟子們不利。”
“我本就受掌門師兄之託,此事你只需告知師兄說我已知便可。”
“是。”玉湖張了張嘴,欲說還休。
“可還有事?”
“其實,師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