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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捧著熱水感覺生命值在恢復的程老三又開始嘴賤了:「哥哥有所不知,這回太子一口氣買了五年的用度,整整二十萬斤!」
噗!
他嘴裡一口熱水因為李震一腳猛踹,直接噴火盆子裡。
轟的一下,滿是火星煙氣。
李承乾眼神恨恨然地盯著程處弼,這地方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臥槽……二十萬斤。這尼瑪把交廣湘潭的甘蔗都給啃了吧?那些個南方販甘蔗的商戶得樂成狗吧?
冤大頭也不是這樣當的啊。
二十萬斤,以宮中採買的闊氣,保不齊還是以五十文一斤入手的。
這特麼得一萬貫吧。
就長孫皇后過日子那麼摳搜的模樣,說不定一萬貫逃出去就心臟病發作了。而且瞧李承乾這毫無概念的尿性,說不定還有其他大宗貨物也燒錢一樣的買。
掃了一眼房間裡幾大箱子的絹,老張內心不由得嘆道:估計這回賞我的絹,也是沒過腦子的,指不定回東宮就有計官跳腳。
不過張德肯定不會說太子你給的絹太多了,吃到嘴裡的還興吐出來的嗎?
「讓大郎見笑了。」
李承乾尷尬地拱拱手,「我是被幾個閹人騙了,如今他們已經伏法……」
指不定是不是背鍋俠呢,做閹黨風險果然大。
「那些個灰糖又苦又澀,哥哥你是沒看到,東市的庫房都找不到地方塞。那東西也就窮措大喜歡兌酒裡喝。」
程處弼完全活了過來,於是實力作死。
李承乾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這特麼簡直就是當面打臉啊。
李震又準備表忠心再給程老三來一腳,就見老張斜了他一眼:「誰告訴你拿東西就只能兌酒喝?」
「哥哥,小弟可不是傻子。這玩意兒也就城西的窮酸當個耍子逗逗伢子,莫說它才幾十文一斤,就是幾文錢甚至白送,小弟都不要的。」
張德不屑去和他廢話,然後看著李承乾:「殿下,這些灰糖……還在東市?」
「大郎問這些作甚,此事已經結了。」
「臣就是問問。」
「都在,就在放生池的甲字型檔房。」
「臣想買點灰糖,不知道這些灰糖,太子能不能做主?」
「大郎要灰糖作甚?噢,本王知道了。大郎,不必如此,你的心意本王知曉。此事阿孃已經不追究了……」
老子的心意你知道個屁!
老張忍住想毆打太子的心情,然後誠懇道:「殿下有所不知,臣的確需要一批灰糖。可能殿下買的二十萬斤,還不夠臣要的。」
「什麼?!」
程處弼適時跳了起來,「哥哥,你當真是仁義啊。沒的說,好,哥哥要是手頭緊,小弟資個一兩千貫還是可以的。」
你特麼大半年都窩家裡沒出門,你後媽給你的月例又花不出去,你當然有一兩千貫了。
「三郎,你不用勉……」
「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哥哥既然能不計前嫌,小弟拿出點阿堵物,又算得了什麼?這筆錢,小弟白送。兩千貫算不得小弟誠意,三千貫,明日小弟就帶人送上。」
老張眉頭一挑,斜眼看著他:「三郎,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說?」
程處弼呵呵一笑:「哥哥多慮了,小弟……小弟赤誠之心天地可鑑。不過,小弟有件事挺好奇的,就是想問問哥哥。」
「但說無妨。」
「大理寺少卿前些日子還在抓捕智障大……妖僧!不知道那妖僧寫的詩,有沒有查到多少?」
老子明白了,你特麼肯定是準備上哪兒裝逼是吧?
大理寺少卿是個正義使者,張德在陸府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