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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飛拿出口袋的一張符,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我們四人身上都有這樣一張符,而且除了這四張外,宋先生還帶了很多其他的符,我一開始很震驚他制符的速度,後來他和我解釋,這些符並非他製作的,而是從部門申請下來的,專門用來應付這次的事件。
我們一行四人一步步的順著樓梯往七樓的樓頂爬去,宋先生走在最前面,而我則在最後面,中間是大飛和珍珍。
當爬到了四樓的時候,我手中的手電晃動了一下,突然,水泥臺階上有血色驟然映入了我的眼中。
我放慢了腳步,眼睛看向臺階,就見到臺階上多出了一個個血腳印,我順著血腳印往上看去,一路追尋到,血腳印是珍珍留下的,她每登上一曾臺階,抬起腳後,都會留下一個血淋淋的腳印子。
我心中震動了一下,這一路上,也沒有見到血跡,那珍珍腳底的血是從哪裡沾的,而且看上去竟然是新鮮的,像是剛流出來的一樣。
正當我猶豫著講不講出來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到了六樓,而我還發現珍珍留下的血腳印越來越淡,已經快要完全消失了。
登上了老樓的樓頂天台,想到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這件事情已經沒有時間去計較,我也就沒有和他們說。
宋先生站在樓頂的通道口,掃了一眼整個樓頂的情況,然後走到了樓頂的中央寬敞的地方,將自己手中拎著的一個黑皮放在了地上,蹲下身翻動起來。
他先是拿出一張乾淨的白紙平鋪在了水泥地面上,接著是裝著佛珠的檀木盒子,還有一塊貼著紙符的紅綢子,先是小心的將佛珠拿出來放在了白紙上,然後立刻用紅綢子蓋上,之後拿出幾張符咒複雜的符籙交到了我的手裡,用眼睛示意了我一下。
我點點頭,接過紙符,然後在樓頂走了一圈,將手裡的符在樓頂的八個方位各貼了一張,而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惡佛童子有進無出,因為這八張符按照八卦方位佈置在一起,就是困鬼之陣,能夠讓鬼怪如同陷入了迷宮,無法逃脫。
珍珍和大飛對與我和宋先生的計劃並不是非常的瞭解,所以十分驚奇的在一旁看著。
當佈置好了早就想好的一切準備後,宋先生告訴大飛讓和我們一起避開到遠處,讓珍珍獨自一人待在紅綢子蓋著的佛珠旁,同時也是困鬼陣的中央。
大飛看著樓頂平臺中央形單影隻的珍珍,有些不解的向我問道:&ldo;玄心,這些都是?&rdo;
我簡單的告訴了他我們這樣佈置的原因:&ldo;那串古佛珠經過數代高僧開光,對於惡佛童子有極大的殺傷力,而上面的紅綢子和那張符籙能夠隔絕佛珠的念力,你看到紅綢子上的那根長長的細線了嗎,一頭就在宋先生的手中,只等珍珍將它引來,就扯掉紅綢子,再配合我和他兩人的驅鬼咒和困鬼陣的束縛,也許就可能一舉將惡佛童子的怨煞之氣化解。&rdo;
大飛聽了睜大了眼睛,有些訝然的說道:&ldo;這怎麼和我小時候,用簸箕扣鳥差不多呢?&rdo;
我一聽大飛這麼說,感覺還真的是像,此時惡佛童子就是鳥雀,珍珍就是吸引它來的米粒,而困鬼陣,古佛珠就是那無形的簸箕!只是,惡佛童子會像是鳥雀一樣自投羅網嗎?
宋先生站在我一旁,朝著十多米外戰戰兢兢的珍珍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按照之前約定的計劃開始了。
樓頂天台風很大,珍珍穿的又比較少,雙手抱著懷,蒼白的小臉寫滿了害怕和忐忑不安,見到宋先生的示意,猶豫著點頭做了回應。
珍珍突然低聲的呼喚起來:&ldo;孩子,我的孩子,你在哪裡?&rdo;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很低,可是此刻夜深人靜,所以聲音還是傳開了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