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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是在想,這樣什麼意思?”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我居然笑得一臉的天真。(汗,果然有色女的潛質。真能演。)
我似乎看到董卓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不由得笑得更歡了。
“是……”董卓咧了咧嘴,似乎是在想什麼比較妥貼的說法來打發我,以免汙染了他小心翼翼守了十五年的寶貝。
殊不知,他面對的,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啊。(汗)
唉,看他一臉困難的樣子,我終於發了善心,“是在表示謝謝嗎?鈴兒肚子疼,所以你幫她檢查,所以她跟你說謝謝?”彎著唇,我臉不紅氣不喘地瞎扯。
“是。”董卓吁了一口氣,忙道。
“你說那間屋子只有我能進的。”廢話說完了,我忙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宜。
“嗯,以後除了你,都不會有人進去了。”董卓忙保證。
我立刻踮起腳尖,又軟軟一吻落在他的頰邊。
“你幹什麼?”董卓一驚,一把推開我。
“謝謝你啊。”我舔了舔唇,一臉的無辜,卻有些意外地從他的臉上看到一抹可疑的暗紅。
董卓立刻後悔了,剛剛怎麼可以就同意了那樣一個爛藉口呢!
如果董卓此刻不是心神大亂的話,一定不會錯過我眼中有些得意的神色。
用晚膳時,董卓習慣性地替我佈菜,在我表示我的“感謝”以前,他立刻坐得離我遠遠的了,我只得有些遺憾地享用我的晚膳。
晚膳過後,我便回房,有些意外地,竟是看到鈴兒正好好地坐在榻邊,就著有些微弱的燭火,不知在縫些什麼。
見我站在門邊看她,她一貫溫柔地笑了一下,“大人拿來的上好紫貂皮,說小姐一向不喜厚重的衣物,所以吩咐鈴兒趕在下場大雪前縫製出來,作為小姐的生日禮物。”
我揚了揚眉,沒有應聲。
我該說她溫柔善良得過分呢,還是心機深沉得怕人?我偷溜了這麼多回,安全係數竟是高得一回都沒有被發現,卻應該是董卓都忙著和她翻雲覆雨呢。現在,前一刻董卓還將她一個丟在床上,哄著我揚長而去,下一刻她居然能夠如此一臉溫柔地按董卓的吩咐替我趕製新衣?
“小姐,來試試這袍子合不合身。”站起身,鈴兒抖了抖已經完成了雛形的紫袍,笑道,依舊是一臉的溫柔。
我依言走上前,將那袍子套在身上,沒什麼懸念,那袍子十分的合身,那是因為自鈴兒十六歲隨我進府以來,我所以的衣物都是她一手包辦,她的手巧得倒是令我慚愧。
“鈴兒,你肚子還疼麼?”我笑道。
“什麼?”鈴兒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仲穎說剛剛是你肚子疼,他在幫你看來著。”轉身,我看著她,淡淡地道。
“嗯,不疼了。”鈴兒的臉色微微白了一下,隨即又笑道。
唉,我果然不是善良之輩。(小生:還算你有自知之明,人家女主都粉善良,小生我怎麼就調教出你這麼個奸滑之徒!)
臉上的蒼白只是一瞬而已,“衣服很合身呢。”她笑道,伸手拍了拍我的肩,撫去上面的皺摺。
一道溫潤的暗光一閃而過,我下意識地側頭看向她的手,燭光微微跳動了一下,我微微眯起眼,清楚地看到在她白晰修長的手腕處,戴著一隻手鐲。
那隻手鐲,與今日亭院內樊稠託我轉送給她的手鐲,一模一樣。
費思量鈴兒心難測 望月樓纖塵初登場
一模一樣的手鐲?隨手從繡袋裡掏了一塊牛肉乾丟入口中,我大喇喇地躺在董卓的榻上,堅守我的地盤。
當然,這大白天的,董卓自然不在。
“一模一樣的手鐲……”我嘀咕著。莫非樊稠那小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