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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才覺得事情有點嚴重,返回醫院給蘇夏的爺爺講明瞭情況,我跟著他來來回回的跑,總覺得汪志雄是瘋道士用人的失誤,這麼恐怖的一個人,實在不應該留在身邊的。
蘇夏的爺爺聽後,點了點頭說,手腳肯定是他動的,人現在肯定是跑了,現在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找一株十年的還魂草來,吊一吊,看能不能讓神魂再次聚攏。
從蘇夏那出來後,瘋道士的心情很壓抑,非要拉著我去喝酒,我想起來之前也答應過他的,就同意了。
沒有多餘的話語,因為蘇夏的受傷,他不說話,我也只得陪他喝,我本來就沒怎麼喝過酒,我喝一盅他喝三盅,最終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我是停了下來,他還在一直喝。
當時也不知道說的啥了,好像是問他是不是喜歡蘇夏,他迷迷糊糊的回答,自己身帶重重劫難,任何人都喜歡不了,況且現在蘇夏又這種情況,志雄害蘇夏幹嘛,你告訴哥哥,志雄害蘇夏幹嘛?
我勸了幾句,想起郭老頭找還魂草那事了,問瘋道士要不要去山中找一找,試試運氣。臺帥爪圾。
瘋道士搖了搖頭,你以為十年還魂草是地裡的蘿蔔啊,隨便哪兒都能找到,這東西可遇不可求,稀奇的很。他醉眼一番,衝著我說道,&ldo;老子準備去白紙門,為了蘇夏,搶也要搶一株來!&rdo;
因為醉酒,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朱文權回來後還是傷了血氣,這次不能和瘋道士一次出任務了,好像在給一個神秘的老頭在學拳。我對他們的事情也不是太感興趣,瘋道士的內外傷也漸漸的恢復,這幾天經常往外面跑,好像是在聯絡給那核桃林做法事的人,我也不管他,也沒有什麼太好的工作可做,就整日在他的家中翻看《黃泉碧落手抄》。
現在第一部分我基本上能讀個大概,那句真言也常常念誦,自覺渾身的勁力都在慢慢增長,可就是手腳依然冰涼。
這天瘋道士早早地又出去了,我在他的小院中避開太陽靜坐,忽然感覺從丹田的位置有一股冰寒的氣息湧出來,凍得我渾身發抖,我趕緊進屋裡裹上了單子,還是哆嗦不已,再看自己手的時候,已經凍成了青色,而且那冰寒好像不準備退去,我趕緊又跑到瘋道士那屋,把他的被子都捯飭了出來,裹在身上還是一點用處都沒有,我心中大急,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赤身裸體站在了冰天雪地之中,這樣下去非活活凍死不成。
心中著急之下,顫抖著來到院子中,站到大太陽底下,可還是不行,就感覺面板已經被灼成了灰,而內裡還是冰寒一片,似乎我自己的血液都已經凍的無法流動。
情急之下,見瘋道士院子中有一口大缸,缸裡面滿滿的都是清水,瘋道士院子裡有一些花草,他平時都是用這些水澆花,偶爾也用來洗臉。
我一下就跳了進去,這些水無孔不入,和我的身體產生了實質性的接觸,好像有一些效果,但是身體裡還是冰涼的難受,感覺心臟都已經被冰凍的難以跳動,不知道在這個水缸裡呆了多久,瘋道士推門回來,看見我這些嚇了一跳,把我從水缸裡面抱出來時,他說我的眉毛上面都結了一層霜,可見我身體裡已經冰寒到什麼程度。
好在這樣過了一陣之後,我慢慢地恢復了過來,瘋道士在我旁邊呆了一陣,說這樣不是辦法,我看還得去我師父那給你求丹。
我好一會沒說話,身體冰凍成這樣還是第一次,看來瞎子說的,要不找到散陰之法,能把自己凍死絕對不是虛言。
我口中感謝瘋道士,可是心裡就琢磨著一定嘗試一下那書中的散陰,瘋道士守了我一會,看我恢復的差不多了,告訴我他已經找了很多懂道法的人把核桃林的冤魂度化了,可是我明天還要跟著他再去一趟。
我愕然問他再去那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