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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腦袋還算是清晰,非主流吊我的時候,我全身的重心落在了下面,腦袋沒有充血,現在一直都在想一件事情。他們怎麼知道是我們破壞的風水局?難道是那天夜晚撞到了我們?瞎子的聽覺是很靈敏的,沒有發現周圍有人啊,我的視覺也很靈,當時周圍也沒有見到人,堂哥現在也沒有受到牽連,說明肯定不是這樣。
那他們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答案是不知道。
我無數次的幻想會有人出現來救我,烏小香也行,瞎子也行,護林人也行,可是一直沒有,都沒有,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非主流換了口鍋做過飯之後,把我放了下來。
非主流胡亂地往我嘴裡填了幾口飯,我覺得不吃東西就沒有力氣,來者不拒都吃掉了,&ldo;呦,挺好養,等你以後變成了黴寶,就由我來養你,成不成?不過到時候你肯定不認識我了。&rdo;
對於他的這番話語我怒目而視,他見我這樣,&ldo;呸&rdo;了一聲,將飯從我面前挪走,&ldo;老子餵你東西,你還想來咬我不成,老子還不給你吃了!&rdo;
非主流說這話的時候,老頭才開始從樓上下來,不知道這麼久他都在樓上做什麼。
非主流恭恭敬敬地給老頭盛了一碗飯,&ldo;師叔,你說他要是養成了殭屍王,會不會產生靈智?&rdo;
那老頭穩穩地坐下,&ldo;那誰能說的清,這麼多年,也就你祖師爺養出來了一頭有靈智的。&rdo;
接著非主流和那個老頭一邊吃飯一邊探討養殭屍的技術性問題,我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真有養殭屍的,養來幹什麼呢?
他們兩個說的東西都是我以前聞所未聞的,什麼殭屍封魄,引路,最後說到了這一批剛出土的殭屍還要趕光(就是在白天將殭屍放出去,這樣他們以後不得已在白天行走的時候,不至於太陽一照就倒下。)
聽他們說到這兒,我心裡突然燃起了希望,因為這幾天他們兩個人中將抽出一個,領著這些殭屍去趕光,這樣的話就只能有一個人留守在這兒。
雖然我希望是老頭去,但是心裡又覺得可能性不大,因為趕光這樣的髒活累活肯定是非主流來做。
當著那個非主流,老頭到沒有詢問那個鬼魂附身的事情,想來他是另有打算,並不想讓別人知道。
而他們說的要將我活埋到養屍地,想來一時半會不會做,一個是這只是老頭的一個提議,別人並沒有透過;另一個是,他們還沒有給那個湘西的劉家通風,不可能直接就把我給埋到人家那裡。
這次吃完了飯,他們並沒有把我給吊起來,而是綁在了庵子角落的一個柱子上,我身體上感覺好受了些,非主流又開始用大鍋煮東西,黃黃的,煙燻霧繚的,想來應該是屍油一類的。
趕屍門,真是邪惡的可以!
熬製完這些東西之後,非主流又開始拿一個特製的什麼棍子,開始慢慢敲打這些殭屍的身體,這些殭屍都是一身白毛,敲打上去之後發出噗噗的響聲,有幾具聽起來聲音比較清脆。
非主流臉露喜色,把那幾具聽起來比較清脆的殭屍單獨吊起來,放在了一塊,並在殭屍身上貼上了東西用來區別。
後來知曉殭屍的厲害程度都在外殼,要是殭屍的身體敲打上去有金石之音,刀槍不入,基本上就能成為殭屍王了。
而老頭,這時候在翻來覆去的看我的那塊槐木牌。
他畢竟不是瞎子,要是瞎子的話,應該能感覺到裡面藏有一個鬼魂。
他翻看的時候我心裡在想,要是實在皮肉受苦挨不過的話,我就把米疙瘩的事告訴他,烏小香說什麼也不會講的。
之所以這麼做,一個是米疙瘩就藏身在槐木牌中,他們知道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