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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當地的派出所離這並不遠,朱文權答應之後就走了,蘇夏把隨身帶的一小瓶飲用水倒在了兩個女孩的臉上,女孩便醒了過來,發現周圍都是人,又是在墳地裡,驚恐地叫出了聲來。
安慰了好一會,才使這兩個女孩安靜了下來,一問情況,她們兩個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想來就是在睡夢中,迷迷糊糊被人給捉了過來。
蘇夏問了問她們的住址。兩個女孩還是在麻袋裡躺著沒法出來,可能身上就沒穿什麼東西。
等了許久,黑狼他們抗議起來,說是必須送他們去醫院,這血還流著呢,道士拿電燈照了一下,果然他們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正猶豫的時候,遠方出現了兩個車燈,是朱文權開車過來了。
來個四五個民警,把黑狼他們都架上了車,他們很高興,說是這件案子終於是偵破了,我好像看見瘋道士給一個頭頭樣的民警說話,好像是亮明身份什麼的,商量了一會,留下兩個民警去喊這兩個女孩的家人來領人,這邊朱文權把黑狼這夥人渣送到派出所。
我看見黑狼上車的時候,一雙餓狼似的眼睛在盯著我看,裡面都是惡狠狠地仇怨,一直到那車子遠遠地消失。
將這一切都弄妥當之後,瘋道士將我們聚在一起,問我們怎麼看。
蘇夏首先搖了搖頭,&ldo;不知道那夥人販子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管怎樣,我們還是要先找到那個詐屍!&rdo;
瘋道士贊成蘇夏建議,我們也沒有在村裡露面,沒有接受兩家女孩家人感謝什麼的,畢竟這事不能張揚,女孩的名節比什麼都重要。
在回去的路途中,我很好奇汪志雄的腦袋,問了他兩次是不是沒事,他都有點被問煩了,最後拉著我的手讓我摸摸。
這時候我才覺得這人並不是那麼討厭,當他聽說四個人都是我打倒的時候,他盯著我上下打打量,老半天沒有說一句話,估計眼珠子都要詫異出來。
夜裡回去之後草草休息了一下,天亮之後我和汪志雄去派出所做了下筆錄,回來後瘋道士說要找那個詐屍的話,需要弄魚血和羊血,而且必須是現殺的,如果那個詐屍還在這一帶的話,他有辦法把它引出來。
活魚好弄,大不了到集市上買一條,也花不了幾個錢,可是羊血到真是不好找。本來就難找,道士還加了一個條件,就是不能取專門殺羊的那種羊血,那種已經失去了靈性。
蘇夏也不解,問的時候,瘋道士解釋道,&ldo;動物和人一樣,有地魂和命魂,它們有兩魂七魄,但是受到驚嚇之後,地魂就會離體,那樣的羊血也就沒有了效用。
這樣苛刻的條件,最後的結果就是找不到,瘋道士只好去派出所找人幫忙,因為昨夜幫他們破獲了這麼一個特大案件,他們出奇的熱情,最後兩三天後,在一家村民那,終於要來了一大碗羊血,說是那村民的羊生病了,他自己殺的。
當然,這兩三天裡,我們的搜查依然是一無所獲。
女子失蹤的原因好像也被派出所傳了出去,說是人販子已經被抓獲,我們走到街上,到處聽到有人在議論這件事情,可是我們心中總是覺得隱隱地不安,總覺得不可能這麼簡單。
弄齊了魚血和羊血之後,道士拿出了一個白瓷瓶,將魚羊血都裝入了裡面,然後有加入了一些白色粉末狀的東西,這時候有一種奇怪的異香飄了出來。
讓我們聞了一下,瘋道士就蓋上了木塞。
看的出奇,我們禁不住地問,&ldo;宋錚,你這弄的是什麼?&rdo;
瘋道士將白瓷瓶搖了搖,故弄玄虛地說,&ldo;魚羊放在一塊就是個鮮字,我又在裡面加了東西,鮮上加鮮,讓它聞起來鮮到極致,到底有沒有用今天旁晚我們就去試試。只要這個詐屍在一里之內聞到這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