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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疼,那是個才剛受過傷的二祖宗,
她疼,兇器雖傷卻猶重,曉躍是帶著破釜沉舟之心全面奪取,一衝全體沒!
他雙手掌著她的臉,拇指微按她的眼瞼,專注再專注看著她的眼睛,
“我是誰,”
犰犰微張著唇,一眨眼,漫出來的都是淚,有激情,有迷離,有說不清道不明的媚——
“龔—曉—躍。乖,跟著我說——龔—曉—躍———”
犰犰只是張口,淚一串一串接著往下滑,卻聽不見聲兒,
曉躍這個時候特別有耐心,兇器整個停留在那緊緻中,任她如何難耐地吸附,不動,就是不動!
犰犰的手摳進他的肩頭,
他破損的臉卻絲毫不影響那叫人醉魂的眼、鼻、唇,——反而,更添魔魅。因為專注,所以迷魂;因為不顧一切,所以醉心——
犰犰恍如地獄最底層,卻躺在滿是彼岸花的豔魅之所,他緊緊地纏著她,大妖小怪環身,吸她的髓,愛她的身,勾她的魂———
犰犰受不住了,受不住了,
小豆豆劇烈顫動著,一股欲衝破之氣——
“龔曉躍!”
犰犰哭喊出!——
接著,支離破碎,———
翻江倒海,欲 滿晴天!
哪裡曉得,這瘋魔一扯,竟然能夠不吃不喝扯上一日一夜!
欲 仙 欲 死 ,
扯了睡,
睡了醒,
醒了再扯,
犰犰要被他揉成一團兒塞進身體裡永世不得放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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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說別人像這樣沒日沒夜扯犢子的事兒,高太尉可以泡杯茶細嚼慢嚥跟你從秦皇扯到漢武,再從漢武扯回秦皇,宮闈床 上那點破事兒,她如數家珍。
可,現在,輪到她自己扯了,———高太尉啞口無言。如果硬是叫她下個結論:這真是,———痛並快樂著。
抵死纏 綿的時候,高太尉實際上在思索這樣一個問題:酒與縱 欲之神狄俄尼索斯是從宙斯的大腿中重獲新生,一個如此有力量又如此曖 昧的部位生長出的命脈怎得不恣意妄為?縱 欲於慈悲與殘忍之間,這難道不就是人性的本質———
能一步登天思考至這樣一個深度的問題,就太尉而言,不突兀。太尉的本質,越癲狂越理性,越荒 淫越深沉。像個掉進花花世界的愛因斯坦。
她不禁低下頭去看正纏在自己腰間的那隻大腿,結實,修長。
她還能感覺到正浸泡在自己荳蔻蕊花裡的二祖宗半軟半硬,調皮搗蛋就是不願意出去。
太尉更垂低了腦袋,往自己胸口前窩,羞澀也享受,難堪也迷茫。
“高犰,”
龔曉躍喊她的名字,她腦袋更往下窩,
談不上要死要活,扯犢子這事兒本身,剛才也說了,她也有享受,再別裡彆扭像個小媳婦也不是高太尉的性格。
可是,又不能完全當個坦蕩事兒給接受了,像人冷豔傲女,或者,豪放豁達女,過去了就過去了,坦坦蕩蕩。也不可能。
所以,她只能本持著高太尉特有的矯情能躲一時是一時。
她越往下窩,他擠在她的耳朵畔跟著她往下窩,兩個人不知如何個姿 勢糾結成一團。她越窩得很,身體越蜷縮,下面的蕊蜜就越收縮,龔曉躍跟著她這一縮一緊間欲 仙 欲 死。
用了太多“欲 仙 欲 死”,
確實也只有“欲 仙 欲 死”能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