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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他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監獄裡,桐桐沒有等到他來救,似乎又回到了更遙遠的過去……
第二天,陽光依舊明媚,夏若雪的眼睛被陽光刺得發痛,她突然記不清昨晚發生的事情,她好像出去打電話給陳燁,然後……
腦子像是塞滿了糊漿一樣,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夏若雪從床上坐起,身側的夜子羽已經不在,胸前的紫龍玉墜洩露在衣服外。
夏若雪握緊紫龍玉墜,心慢慢地寧靜下來,沒有喧囂,沒有嘈雜。
&ldo;夏小姐,您起床了嗎?&rdo;門外傳來吳嫂小心翼翼的問候。
夏若雪穿好鞋子,一襲白色的長裙如流水般落在地板上,凌亂的頭髮落在兩肩、後背,她顧不上梳理一下,輕輕走到門口開門。
見她開門,吳嫂連忙恭敬地鞠躬,把早餐端給夏若雪,&ldo;夏小姐,少爺吩咐您一定要吃早餐。&rdo;
夏若雪接過吳嫂手中的託盤,點頭輕輕道了一聲謝謝,便旋身把門關上。
她把早餐放到桌子,又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才轉身走進洗漱間刷牙洗臉。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雙眸沒有一點神采,臉色蒼白,像死人一樣。
路小米形容得真貼切,她就是木頭人,沒有感情的木頭人。
第360章 番外:黑帝的囚寵27
夜子羽今天不在別墅,夏若雪沒有吃早餐,她把早餐全部倒進了衛生間,然後架起畫架,站在窗邊畫畫,大片大片的血紅,大片大片的金黃,熱烈而絕望。
她想起梵谷,那個在吞槍自殺的畫家,那個為了靈感能把自己的耳朵割下來的瘋子,但也就因為這種劇烈的感情,他筆下的向日葵才能給人帶來心靈的震撼,每次看著那幅向日葵。夏若雪的眼睛都忍不住酸澀,她能感受得到,他的熱情中透著一種瘋狂的絕望。
從早上到天黑,夏若雪就這樣站在畫架,吳嫂也有進來看她,卻不敢打擾她。
她畫的是一個沒有出生的嬰兒,大片地塗抹,極致地揮霍,整個畫面只有兩個顏色,血紅和金黃,紅色的血,金黃的陽光。
一個絕望,一個希望,兩種感情劇烈碰撞在一起,她無處可逃。
擱下筆後,夏若雪抬頭望向窗外,才發現,天已經徹底黑了,夜子羽還沒有回家。
時不時會來探望夏若雪情緒的吳嫂又悄悄推門檢視,發現夏若雪也回頭直勾勾地看著她,吳嫂不住嚇了一跳,她連忙說道,&ldo;夏小姐,少爺今天可能會遲點回來,少爺讓您先吃晚飯。&rdo;
&ldo;出去。&rdo;夏若雪淡淡地說道,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吳嫂不敢糾纏,連忙退了出去。
夏若雪突然笑了笑,她看得見吳嫂向她投來的異樣表情,在所有人眼裡,她就是一個瘋子,她不怪吳嫂,也不怪任何人,只不過是她的自作自受罷了。
多久沒有笑了,自從來到這裡之後,她以為她已經忘了怎麼去笑,原來她不曾忘記。
放在桌子的手機猛然響起,夏若雪被這突如其來的手機鈴響嚇了一跳,這時她才注意到床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手機,她拿起那支嶄新的手機看了一眼來電。
&ldo;親愛的老公。&rdo;
夏若雪不解,誰打電話來找夜子羽?而且夜子羽還備註這樣噁心的名字,難道……夜子羽是男女通吃的?夏若雪忍不住多想,她本來不想接,可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似乎不接的話,這支手機就會漫無休止地響下去。
無奈之下,她拿起手機接聽,準備告訴對方夜子羽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