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頁(第1/2 頁)

&ldo;這個好辦，我們以陰陽師的身份去對她說，告訴她這就是丈夫的骨灰，只要這位屍體兄弟說一個只有夫妻倆知道的小秘密，經咱們的口轉述出來，她會相信的。&rdo;雷雨揚顯得胸有成竹。

&ldo;領導那裡又怎麼辦？&rdo;呂師師問。

&ldo;就說弄錯了，宰雞的老闆是個正常人。&rdo;雷雨揚轉頭看看守在街對面的便衣。

&ldo;好吧，就這樣辦，如果他再也不幹壞事的話，估計也沒人會注意到，安安穩穩的混個幾年大概沒問題。&rdo;呂師師說。

溺屍欣喜若狂，從地上爬起來，對我們逐一鞠躬，看得出他甚至想跟來個熱情擁抱，被雷雨揚推開之後，沒了下文。

&ldo;以後你們需要殺雞宰鴨的話，儘管來找我，免費，分文不取，殺狗殺羊也沒問題，我只是不會殺豬和宰牛，其它的比如兔子、鵪鶉、鴿子、豚鼠、泥鰍黃鱔所有小動物均不在話下。什麼時候想吃雞雜碎打個電話給我，馬上就可送上門來。&rdo;溺屍有些語無倫次。

&ldo;我們都不喜歡吃雞內臟，那東西膽固醇過高，對身體沒好處，並且現在的家禽體內有許多的激素和有毒物質，吃多了會出毛病的。&rdo;呂師師板著臉說。

&ldo;這個不用擔心，我可以幫忙挑選到真正源自鄉下沒吃過飼料的雞。&rdo;溺屍樂呵呵地說。

&ldo;這是名片，有事打電話給我和他。多謝你的好意，以後想自己煮雞吃的時候，我會來找你的。&rdo;雷雨揚拍拍溺屍的肩膀，&ldo;別忘了你的承諾，不許再傷人。&rdo;

&ldo;請放心，我再也不會喝人血。&rdo;溺屍鄭重其事地說。

不用消滅這傢伙，我鬆了一口氣。

似乎想看看他的神色，雷雨揚伸手摘下溺屍佩戴的深色眼鏡。

無法抑制的腐爛

他的眼睛毫無神彩，渾濁、微紅，眼角有些潰爛，彷彿一條在冰櫃裡躺了幾年的魚，如果他不戴眼鏡，誰都能看出不同尋常之處，膽子小的人多半會被嚇得轉身跑掉。

&ldo;瞧這樣子不太妙啊，會不會慢慢腐爛掉？&rdo;我問。

&ldo;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不會，這方面我沒什麼研究。&rdo;雷雨揚說。

&ldo;兩位大師，在建築工地那天夜裡，聽你們說過有適合還魂屍修煉的方法，能指點一二嗎？我不想自己成為一堆臭肉。&rdo;溺屍把眼鏡戴回去。

我和雷雨揚交換了一下眼神，決定還是由我來說出實話。

&ldo;抱歉，那天夜裡的話是騙你的，我們根本不知道有什麼適用於還魂屍的修煉功法。&rdo;我低下頭，避開溺屍的目光。

&ldo;我會漸漸腐爛掉嗎？如果這個過程無法逆轉，我還有多少時間？&rdo;溺屍哭喪著臉。

我猜想，這傢伙現在一定在估算自己的時間。

&ldo;看樣子現在你大概還算不上很爛。&rdo;雷雨揚。

&ldo;有一些特徵出現，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腐爛的先兆。&rdo;

溺屍脫下上衣，向我們展示身體表面，他的背部有許多紫色的小斑點，部分斑點中央流出少許黃色的膿液，肚皮的狀況稍好一些，顏色青中帶綠，基本完整。

&ldo;腿部怎麼樣了？&rdo;我問。

他拉起褲管，我發現關節處有的地方面板已經裂開，露出黃色的皮下脂肪和紫黑色的血肉，有幾處還露出白色的筋。

我猜測這是因為還魂屍的面板缺乏正常人那樣的彈性，容易撕裂或者撐破。

看來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