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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的器官並不算十分小，雖然遠談不上雄壯，卻也基本正常，只是我們難得有這樣一個貶低他的好機會，當然要借題發揮一番。

&ldo;胖子，這隻迷你小鳥留著也沒用，乾脆割掉算了，去醫院做個小手術就好，然後把頭髮養長，可以冒充老太太，打扮一下，到紅燈區賺錢沒問題，有些老頭子就喜歡這一口。&rdo;雷雨揚裝出誠懇和關心的樣子。

&ldo;這主意不錯，肥仔，我認為你應該照他說的辦，據說當人妖是很有前途的。東南亞有個國家經濟搞得挺好，靠的就是色情業，這思路完全可供借鑑。&rdo;呂師師說。

&ldo;雖然你又老又醜，樣子很像一頭豬，可有些人的口味就是特殊，值得一試。&rdo;我說。

未央生從地上拾起粘有血跡的刀，在揮動了幾下，充滿威脅意味地說：&ldo;等會我把你們的jj全割下來，看看有多大。&rdo;

&ldo;不要這樣，真要比較一下的話，恐怕你會羞愧得無地自容。&rdo;雷雨揚說。

&ldo;好，就先讓你當太監。&rdo;未央生手裡的刀指著雷的鼻子。

&ldo;這傢伙上輩子恐怕當過納粹黨衛軍，並且是專門消滅猶太人的那一類，他意識裡殘留著那些記憶，導致今生唯一的愛好就是折磨他人。&rdo;呂師師說。

未央生召喚出白色邪靈，指揮它控制住雷雨揚，然後舉起鋒利的刀，一隻手伸過來，解開他的皮帶。

&ldo;我就算成了太監也無所謂，從十七歲至今，十來年時間裡，基本上是過度使用，也沒有留下什麼遺憾，倒是有些同情你，希望你今後不要過分的自卑，勇敢的去嘗試一次身體的愛情，就算跟小姐做也比當老處男要好。&rdo;雷雨揚若無其事地說。

我無比欽佩他的鎮定和平靜，彷彿即將被割下的是別人的器官，與他無關，這種能耐大概源自天賦，所以，我永遠無法學會。

&ldo;為什麼你還能說話？&rdo;未央生停住手裡的動作，頗為困惑地看著雷雨揚的嘴。

&ldo;我也是一名陰陽師，多少有些法力，雖然沒辦法踢你幾腳，說說話倒還行。&rdo;雷雨揚說。

未央生退後了幾步，看看白色邪靈，又看看雙手被銬在身後鐵欄杆上的雷雨揚，大概覺得自己的處境並不是那麼安全，表情顯得有些緊張。

我猜想，他大概在擔憂，會不會突然被踢一腳，雷雨揚在白色邪靈的控制之下竟然還能說話，這大概很出乎他的預料。

這時，有一隻烏鴉飛入室內，站在晾衣架上，用尖細刺耳的聲音朝著未央生說：&ldo;聖君，有一大群遊魂在城裡轉悠，到處打聽有關你的訊息。&rdo;

看上去這隻烏鴉似乎與一般的烏鴉沒什麼兩樣（我從未近距離觀察過一隻這樣的鳥，只是聽說此類動物全身皆黑），最近大半年來我親眼見到的怪事實在太多，所以倒也不覺得十分驚訝。

如果孟依依見到這隻鳥，或許會非常喜歡。

&ldo;這隻烏鴉居然會說人類的語言，了不起，不知道是怎麼訓練出來的。&rdo;呂師師驚嘆不已。

&ldo;你進來的時候，有沒有被遊魂看到？&rdo;未央生問。

&ldo;好像‐‐沒有。&rdo;烏鴉回答。

&ldo;哈，我們的援兵就要到了，胖子，你趕快逃命去吧。&rdo;雷雨揚笑起來。

我有些擔心，這番話會不會刺激到未央生，讓他做出過激行為，比如索性殺人滅口。

&ldo;增加一些食物儲備而已，用得著逃嗎？&rdo;未央生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