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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悅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刀頭獰甚至想給自己一個嘴巴,,自己老大二十多萬戰鬥力。這個世界上除了那個火焰娃娃以外,還有誰是他的對手。
沈悅邊走邊吩咐道:&ldo;你到了那邊,一切聽雷五安排,我還要去康定,你就要跟著了,這是五百塊錢,拿去路上花,到了上海,千萬不要給我惹事。&rdo;
沈悅之所以千叮嚀萬囑咐,那就是他深知這個傢伙以前是個什麼貨色,這種人如果說不打架鬥毆搞女人那就對不起流氓這個偉大的稱呼了。沈悅幾乎料定這個傢伙手上毀過幾個女人的處女身,不過現在是自己的手下,就得約束著點了,鬧出亂子來,還是自己面上掛不住不是?
刀頭獰倒是將沈悅的話聽進去了,他了解沈悅的戰鬥力,這個傢伙要說修理誰,刀頭獰幾乎可以肯定沒有人能夠逃得了,所以刀頭獰陪著小心,接過錢,著力的朝前飛去。
將刀頭獰送上飛機,沈悅才嘆了一口氣,這個傢伙現在實力強,但是身上的流氓習氣還是改不了,讓沈悅著實有些頭疼,不過也才將這個傢伙收服沒一兩天,也不能操之過急就是了。
坐在車站候車室,沈悅抽完一根煙,便踏上了去往康定的火車,此時夜幕已經漸漸降臨了。
雲南這邊的火車永遠這麼爛擠,沈悅坐在位子上,也覺得動搖西晃的,很多人拎著亂七八糟的包就衝上了火車,擠來擠去,似乎八百年沒坐過火車一般,弄的沈悅直皺眉。
火車從昆明出發,爬行了三四個小時,突然咔噠一聲停了下來,沈悅一直閉著眼睛,恍如睡著了一般,周圍來來往往許多人,但只要沈悅一閉眼睛,就都能拒之千里之外,可是火車的咔噠聲,還是將沈悅給弄的睜開眼睛來,因為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車子停下的時候,上來了幾個面色不善的傢伙。這火車原來就夠爛的,不是沈悅不想坐好的,而是這裡確實沒有什麼好的火車,火車通用一個原則,不求最好,但求最爛,要不然沈悅是不可能和這些硬座的傢伙混在一起的。
這四五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漢族人,就他們這個個頭,一般的南方漢人也沒有這麼高大,但就是這麼一撮有個性的頭髮,也不是一般南方人願意留的,沈悅只看了一眼,就可以肯定這些傢伙是當地的車匪,這些車匪可不像電視上演的那樣,一個個蒙著面,搞的像恐怖分子一樣,這些人其實乍一看與一般人沒有什麼不同,不過多了一些凶神惡煞之氣罷了,但是沈悅眼光毒辣,能夠瞧得清楚這些傢伙腰間都是別著武器的,估摸著多半是刀子,這些傢伙走上來也不是立馬就搶劫的,而是四處看看,有幾個人尋了個位置就做了下來,行了四五個小時,有些短途的已經下去了,因此車子上有些空蕩,這些傢伙度著步子,四處張望,沈悅甚至看到一個嘴角有顆大黑痣的壯漢對一個長相水靈的女孩子嘻嘻哈哈,就差動手動腳了。
這些人之所以沒有急著動手,多半是等火車開動,那時候高速行進的火車上,是沒人敢跳車的,就只能等著挨宰了。
火車動了,沈悅瞧著那幾個傢伙離自己還遠,就又閉上了眼睛,你們要搶劫就搶劫,老子也懶得管著破事,話說就算我管了又能怎麼樣?人家就是以這一帶為家,天天搶劫為生,你只不過是個旅人,還能天天在這火車上搖晃麼?所以沈悅也懶得管著檔子事,哪裡沒有車匪路霸?這地方偏僻的很,要是和和生生安安全全倒是令沈悅奇怪了。只要這些人不惹到自己,沈悅也懶得去管。
火車終於高速行進了,那些人這個時候才露出猙獰面目,有個中年漢子穿著老式的對襟褂子,臉上掛著一條黑色的帶子,一看就知道是某個少數民族的大漢,這漢子抽出腰間的刀子,晃了一晃,臉上露出笑容來,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話森森道:&ldo;各位朋友,我們兄弟幾個在外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