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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麼吸引之力,獨孤翼慢轉著杯座,看了一遍又一遍,眼角微勾卻是斜向了蕭凌,“公主你猜本樓主現在的心裡在想什麼?”
陰晴不定的傢伙,鳳眸微暗,蕭凌立即回道,“如果現在掐著的不是杯座,而是本公主的脖頸那該多好。”
獨孤翼顯是沒料蕭凌會如此回答,稍愣一下後是嘴角揚起了一道深勾。“公主真是本樓主肚子裡的蛔蟲,本樓主想的是什麼,公主也能一猜即中。確實,這若不是杯座,而是公主的脖子那該多好。”
“那也要看本公主答不答應了。”想要她的命,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力來拿。
“現在本樓主是沒這個機會了,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這個機會。”
以後更不會。“如果真有了這機會,那還請樓主辦正事的時候不要再拿著一盅燕窩來了……礙事。”
“呵呵呵……本樓主自當牢記教訓,下次本樓主拿的定是刀而不是燕窩了。”
爭鋒相對,暗藏殺意,不是籌碼的籌碼,卻是蕭凌用的登封造極,比真還真。救命索,亦是斷魂索,兩者之間,一線之念,稍錯差半步,必是萬劫不復,永無翻身之地。
話已至此,再說恐是要動真格的了。獨孤翼站起身,輕理了理衣袂,與蕭凌道了一句之後,轉身就欲出房門,一步之後卻是又停了下來,但是沒有轉過身。而其嘴角上勾起的笑意分明就是看好戲之態,“還有一件事,四皇子重傷,似乎奄奄一息,而且,他被軟禁了,不過,公主也沒機會看見他了。”
趙澈,蕭凌心頓一震。
沒有回應之聲,但獨孤翼卻是笑的更深了,一甩衣襬,揚長而去。
時間一天一天地而過,蕭凌的傷恢復的也愈加地快了,看著天際,藍宇,翔鳥,蕭凌迎風而立,雙臂伸張,深吸著寒風中的冷楚,內心中的砰動與濤湧的似乎更加地強烈了,她已迫不及待。
而就在那不遠處的亭角,獨孤翼正在靜靜地看著……
秦宮之內,每個人形色有異,低聲輕語,較之過往更是小心謹慎,似乎隨時有危險襲來之意,而這份氣圍讓人不由得隨之為之一深皺雙眉。
一陣陣咳嗽之聲從養心殿中傳了出來,是之養心殿而不養心。秦帝伏案深咳,低頭之勢雖不見其面色,但那一聲聲似要將心肺咳出之音已是將秦帝的神情洩露無遺。福公公站在秦帝身旁,甚是著急,忙為秦帝拍背順氣。“風姑娘,怎麼樣了啊?”秦帝的下首赫然站著的是風,而她正為秦帝號著脈。
“朕的身體,朕清楚的很。”還沒等風號完,秦帝就將手給抽了回來。
“皇上。”
“皇上。”另二人俱是一急。
“皇上。”似被秦帝說中了道,風的神色頓時一變,後立即正色說道,“皇上若能好好調理,身體自會好起來的。如果小姐在的話,她也一定不希望皇上是這個樣子。”
“丫頭。”秦帝隨之動容,“都是朕的錯,明知有古怪,但還是讓丫頭去了。如果不是朕,丫頭現在該在朕的身邊了。咳咳咳……”
“皇上!皇上!”福公公急忙又為秦帝順氣,“公主若是泉下有知,她是不會怪皇上您的,請皇上千萬要保重龍體啊。”
“丫頭!噗!”秦帝突然氣血攻心,頓時吐出一口鮮血。
“皇上。”
“皇上。”又是異口同聲,但二人卻是慌了,風立馬抓起秦帝的手,幾指腹尖頓按上了秦帝的脈搏。
就在這時,養心殿之外,有人被攔了下來。
張進一身官服止步於外,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怎麼,沒看到是本想來了嗎?”
“大人恕罪,孝王爺有令,誰也不準踏入養心殿半步。”
“放肆。”張進猛地大喝,“本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