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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燕窩盅。鳳目緊剎而起,那個混蛋。扮什麼瀟灑,偷吃也不自己擦完後事。蕭凌心裡五花十色,暗憤不已,卻不顯於面,淡淡的神情根本就不知所想何事。回首於端木清明,蕭凌選擇了實話實說,自然道,“剛才的不速之客享用 的,表哥可還有事?”
什麼?現在輪到端木清明一個驚乍,桃目緊貼微眯而起,“表妹說的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也是,夜半三更,刺客不幹刺客該乾的事,反而做起了這一不論從哪個方面講都是極不正常的事,是誰他也不信呀,而蕭凌自己就是。
“我也不信。”蕭凌自嘲地可愛,說的好像很無奈,“但他就是這樣做了。”
“那刺客說了什麼沒有?”端木清明緊繃的臉還是一點也沒放鬆,不放過蕭凌臉上一絲的表情。自己將她禁錮在此,她也定會脾氣所發,所以過來想看一看她,哪知在路上就已覺不對勁,房門外的那一幕就是一證明,是什麼人,殺人竟如是風一樣,侍衛竟然毫無招架之力,一招致命。要不是自己及時趕來,那她呢,會是跟那些侍衛一樣嗎?端木清明想到這裡,抓著蕭凌的手不禁更加地用力了。而另一邊,端木清明使力的同時,蕭凌雙眉頓時緊蹙,本能地就想要甩去這讓人厭的外力,但是端木清明力道之大卻不能使蕭凌巋動其分毫,更有甚之,越動其越緊。該死,手上的刺痛讓蕭凌很不舒服,袖下的另一手緊然一個拳頭握起,下一瞬,清醒如蕭凌,手已經放了下,什麼樣的情況就應該做什麼樣的事。
“最毒婦人心,還沒說完,你們就來了。”實話實說很順暢,卻也不一定是壞事,蕭凌心裡頓勾起一絲好笑。楊宛如,本是不想將你招出來,但是現在?她也很無奈,這場戲,她已經玩厭了。這簡簡單單的幾字,端木清明立刻就聽出了話外音。
宛兒!端木清明一震,料想之中,卻又是驚心撼動,心雖不願,但怒要起,便是更甚之。宛兒,你竟然……端木清明抓著蕭凌的手頓時又是使了一翻力。一而再,再而三,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蕭凌抬頭,鳳目清冷一片,斷然道,“你好像握錯物件了,可以放手了嗎?”
“表妹,有沒有弄傷你。”端木清明被蕭凌叫回了神,緊張地翻看蕭凌的手。縫有可乘,蕭凌立馬抽回了自己的手,正色道,“只要表哥你離我遠點,我想我會沒事的。”說著,蕭凌不斷揉著自己的手,看來是被“傷”的不輕。
“是因為宛兒的關係嗎?”蕭凌的話願意就是冷言厭惡之色,但是,聽在端木清明的耳裡,再經其繞了一圈,最後硬是被曲解了另一翻意。可能是他的心本就想這麼去想。“因為宛兒,所以你才會這麼對我的嗎?”這麼的清,這麼的淡。這麼想 著,說著,此時,端木清明的心裡漸漸地產生了絲絲地喜悅。“如果是因為她的關係……”
“夠了。”端木清明的自以為還沒有說 完,蕭凌一聲怒喝便果斷地就瞭解了他。想的似乎太過了吧,這傢伙。“沒有她,也是一樣。”蕭凌拋下一記冷眼,自走了開去。
而端木清明也立被喝了住,桃目頓充滿了茫然,不相信而又不願相信,對著蕭凌的背影復正然道,“我的心裡已經沒有她了,凌兒。”端木清明還在這條思路上想著, 對蕭凌也沒有再作表妹之稱。
“這又與我何干?”蕭凌利落轉身,翻甩過衣袂,正坐在了床上,鳳眸無情而意絕。
“怎麼與你無關。”端木清明亦是轉身,錚然反問道,蕭凌一步步地退,他緊跟著一步步地進。“父皇曾指婚與你我,現在我同意了。”端木清明舊事重提。聞言,蕭凌眼眸頓抬高了幾分,唇邊泛過一絲冷笑,無聊。話不投機,半句多,“我累了,想休息了。”蕭凌也“舊事”重提,舊事碰舊事,卻是以退為進。說完,蕭凌自個就往床上倒了去,鳳眸接著就微合了上,想休息地很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