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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們沒想到他們已經被一支部隊盯上,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地指揮官已經處在汪洋的瞄準目標之內。
擒賊先擒王,沒有什麼比一槍幹掉了敵人的指揮官,更能打擊敵人計程車氣了。
在陣地上一個側前方的戰壕內,汪洋突然發現他又找回了他無比熟悉的感覺,雖然莫辛甘地1944騎步槍上沒有瞄準鏡。但汪洋依然發現目標很難逃過他的法眼。
戰火紛飛的戰場對於一個優秀地狙擊手來說,就仿若處在一片靜寂當中沒有區別,只要他有目標可以尋覓,那麼周圍的一切都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只因他的心、他的精神、他的渴望全部都融入了生死與共地槍械身上,敵人縱是離他再遠。對於狙擊手來說,這距離實在跟伸手可及沒有任何區別。
目標有黃色的頭髮,大鼻子,藍眼睛,非常白的面板,從肩章上看出他是美軍的一個中尉,此際站在裝甲步兵車駕駛室的側門位置,身體很優悠地抓著車上的把手,如果看到那個士兵走得慢了,或者說是讓他看得不順眼。他就會喃喃出幾句臭罵。卻根本不知道也許只要汪洋願意,他將會被一槍奪命。讓他永遠沒有機會再向周圍的人抱怨些什麼了。
沒有瞄準鏡,一百五十米開外時敵人還比較模糊,汪洋只能判斷他大約的致命狙擊位置,可是當敵人進了一百米開外,特別到了七十米後,敵人的面目也就變得逐漸清晰,任意射擊的角度隨處可調,敵人地性命似乎已經在汪洋地掌握之中。
但面對這一切,汪洋突然對自己有些不滿意,他突然想到了金哲炫,六百米開外他都能擊中目標,那將要什麼樣的目力;他突然想到了高曉東曾和他說過,不要太依賴瞄準鏡,否則一旦有一天你失去了它,你將不知如何射擊。
此時地汪洋倒沒有不知道如何去射擊,可是他突然想到如果一旦自己不用瞄準鏡,是否也能達到像金哲炫那樣精確的射擊,可惜的是他現在根本沒有時間去練習,他甚至有種感覺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只要他努力完全也可以達到那種境界,這一會汪洋再一次認識到原來對於狙擊手這一個職業,他若想不斷進步,他實在還有太多的東西要學。
學習,當然需要,但絕對不現在,現在他的麾下有那麼多計程車兵,他又要當新兵蛋子的教官,又要指揮他們戰鬥,這一切可不容易,心中很累,甚至感覺到了不對,但汪洋現在可以選擇的餘地實在不太多。
敵人正是一步步的走近,汪洋手的槍械也在隨著敵人的裝甲步兵車向前推移,但他知道還不能射擊,他在等著進攻的號角吹起。
進攻的號角在於史東來的槍聲,處在陣地後方準備應付敵人坦克的他,最能判斷什麼樣的位置適合戰士們攻擊,所以一旦他發現坦克處於他們炸藥包攻擊的距離,他一定會毫不客氣地進行致命的攻擊。
五十米,三十米,二十米……
敵人的坦克在轟隆聲中向我軍陣地靠近,戰士們甚至都可以看到裝甲車上敵人臉上的困惑表情。
困惑的表情?!不錯,正是這個表情。而更是在這個時候,汪洋也發現了敵人地美軍中尉突然向邊上的一個南韓軍官問了一句什麼,南韓軍官用眼睛遲疑地看了一下我軍的陣地,他有些猶豫地似乎回答得並不肯定。
美軍中尉的臉色變了變,那雙西方人特有的藍眼睛裡流露出了更深的疑慮,他突然接過了一個美軍士兵遞上的來地送話器,對著送話器他大聲地嚷了兩句。在汪洋心中一沉之際,沖在最前方的謝爾曼主戰坦克突然停下了前進地龐大身軀。
&ldo;不好。難道說敵人已經發現了我們的埋伏&rdo;
汪洋心中一驚,止不住的擔憂便如潮水般的湧來,在陣前二十米的地方,敵人的坦克和步兵正擾在一起,現在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