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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是白費心機。”
“你趕快去叫不就完了,還怕我們吃了他?”沙延祺說。
“就算是白費心機,我們也願意一試。”王谷說。
“好吧。”王員外接著對身邊的一個下人說,“去,把少爺找來。”
“你們是幹什麼的?”王公子來了之後直接問道。
“王公子,我們是來替管嶽求情的。”陸言之說。
“替他求情,你們腦子生蟲了吧?”
“你腦子還生蛆了呢!”沙延祺回罵道。
“喲,這性格我喜歡。”
“誰要你喜歡,長得跟蚯蚓似的!”
“就算是蚯蚓,我也是隻黃金蚯蚓。”
“死遠點!”沙延祺說。
“王公子,正所謂得饒人處且饒人。”王谷說。
“對不起,我讀書少,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如今管嶽已經成了喪家之犬,也算是受到教訓了,何不放他一馬?”陸言之說。
“狗有沒有家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該去找養狗的啊。”
“王公子,誰無父母妻兒,管嶽的家人如今悽楚可憐,我相信你也是有善心的。”顏如說。
“我就沒有妻兒啊,也很悽楚可憐的,不如你也發發善心……嘿嘿。”
“住口!”陸言之喝道。
“大膽狂徒,未免太過囂張!”王谷叱責道。
“我狂徒,我囂張,你們跑到我家裡來大喊大叫,還說我是狂徒?”
“那好吧,我們告辭了,祝你和花兒姑娘白頭偕老。”陸言之說道。
“花兒是誰?”
“就是曹家的女兒。”王員外提醒道。
“跟她白什麼頭啊?我看跟這位小姐還差不多……”王公子色眯眯地對顏如說。
“看你那猥瑣樣,讓你爹去給你找個瞎子當老婆吧。”沙延祺說。
“王員外,貴公子的德行我們算是見識到了。”陸言之笑道。
王員外羞愧無地,瞪了兒子一眼。
“常言說,富不過三代,少善乏德之家撐得越久,到最後災難更大更重,廟不血食也是屢見不鮮。”王谷說。
出了王家,與陸勇等人會面,眾人邊走邊說。
“今天我算是見到了比我哥更討厭的人。”沙延祺說。
“謝謝誇獎。”沙聚成笑道。
“這倆家人若是聯姻,當真是魑魅魍魎聚全了。”王谷說。
“人與人之間要是能多一些不爭之心、仁愛之心就好了。”顏如說。
“哪那麼多好人?”沙延祺說。
“咱們不都是好人嗎?”陸言之笑道。
“誰知道你是真好人還是假好人。”沙延祺說。
“誰生下來都不是壞人,要說十足的好人,恐怕誰也做不成。”陸勇笑道。
“即使是這樣,但只要人人向善,終有善果。”顏如說。
“要是遇到他們這種不向善的人呢?”沙延祺用略帶刁難的語氣問道。
“那就先教訓他們,然後再教育他們。”王谷說。
“言之,你想怎麼做?”陸勇問。
“曹家既然承認是有意想攀附王家,咱們不如放出風去,就說這一切都是曹家父女設的計謀,管嶽只不過是一枚棋子,也是受害者,這樣一來,管嶽就脫身了。如果再以管嶽的名義,對曹家實施點小報復,眾人便會更加深信不疑。”陸言之說。
“這確實是條妙計,那王家那邊怎麼辦?”王谷問。
“王家是主謀,曹家有如利劍。若能奪其兵刃,王家自然就鳴金收兵了。”陸言之說。
“反間計?”陸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