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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在軍隊已沒什麼指望,就當是吃飽撐的練練書法。
青年一代應該高姿態一些,讓他們感到慚愧去吧!與晏凡的閒聊結束之後,我把電話轉到一連,把我調到機關當報導員的事情告訴了史迪。
史迪說,嗨,我操,牛b呀你,越來越嘬了,報導員是幹什麼的?
我說,寫寫畫畫,好差事。噢,裴幹事還說起過你呢。
史迪說,裴幹事是誰?新兵連把咱們騙了的那位新聞幹事是吧?
我說,裴幹事並沒騙咱們,變故是新兵連連長向機關領導反映的結果,他說咱們的思想有問題。
史迪說,人嘴兩張皮。如果較起勁兒來,全世界沒有一個人思想純潔。
我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隨風而去吧,不提也罷。昨天我在操場看見團長打籃球了,你一定沒見過團長穿背心短褲的模樣吧?要不要我向領導舉薦你,一連有個名叫史迪計程車兵也想當報導員?
史迪說,還他媽穿背心呢,我連團長幾條胳膊幾條腿都記不清了。別舉薦了,我現在一連過得挺好挺舒坦。高處不勝寒,我明白自己在軍隊應該扮演什麼樣的角色。吉他背進機關了吧?我那把貝司帶去沒有?
我說,貝司早斷了。
史迪說,怎麼斷的?
我說,你現在還關心貝司?在二連老兵身上夯斷的。
史迪說,誰夯誰呀?
我說,誰夯誰不都是一個樣。
第三部分玩&ldo;大智若愚&rdo; 的把戲
史迪說,你夯他們倒沒什麼,要是他們夯了你,我那把貝司斷得可就太受委屈了……
我向史迪說起晏凡的營部遭遇,剛說個開頭就被史迪笑著打斷了:他早就打電話向我訴過苦了,我在電話裡把傻b罵了個狗血淋頭。嗨,劉健,我說晏凡怎麼越來越傻了?新兵連的那股機靈勁兒哪去了?
我說,估計跟經常受營部領導的刺激有關,腦子被憤怒鏽蝕了。
史迪說,晏凡這鳥兵太不會混事了,軍隊不是藝術院校,玩什麼鳥個性?玩個性倒也沒什麼錯,關鍵是看你怎麼個玩法。就拿&ldo;撈鑰匙&rdo;這事兒來說吧,傻b能在最後想到寫份檢討讓樊副感到慚愧去吧,為什麼就沒想到在寫過檢討之後畫一張《好兵大強水井撈鑰匙圖》,裝裱一下,交給樊副,要他懸掛在會議室作為對英雄事件的紀念。將功抵過又落了個多才多藝的美譽,一石擊雙鳥,多美啊?
我說,這可能與他服役前過慣了放蕩不羈的生活有關,清高,有稜角,不願幹你所說的媚俗之事。
史迪說,這不是媚俗,是戰略。什麼狗屎稜角啊,咱們早已不是新兵,再他媽有稜角也該被軍隊銼平了,大強那傻小子就比晏凡聰明多了。
我說,大強現在是風頭正健呀,咱們七班兄弟中間,我看在軍隊的將來沒準兒數他最美好。
史迪說,大強這種人要是美好了,軍隊和國家就美好不了。
我說,別這麼說,我越來越覺得大強一點兒都不傻,小子不過是跟軍隊玩&ldo;大智若愚&rdo; 的把戲罷了。
史迪說,看不出他有多麼大的智慧。嗨,說說你在機關過得怎麼樣?
我說,我在機關的生活還沒有正式開始。你在一連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別為了撐個臉面,把憂愁與煩惱全悶在心裡死憋著。
史迪說,我又不是你,為什麼要死憋?好兵史迪在一連要是憂愁苦悶的話,你們早就跳樓自盡了。不順心的事情一件都沒攤上,順心的事情倒不少。前不久又發生一件,故事發生在一位美麗的少數民族姑娘身上,還帶點兒彩呢。想聽嗎,現在我就講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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