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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透過軍事侵略的方式去大明獲得生存資料。
但後者的難度明顯要比前者更高,特別是朱由校在京畿之地擊退滿清主力後,滿清八旗兵也不敢再隨意入關劫掠,畢竟現在的大明不是崇禎時的大明,整個國家無敢戰之兵,雖有個盧象升的天雄軍,卻落得個餓著肚子抗清的地步。
更何況現在的大明還沒有大規模的農民起義,完全可以應對他滿清韃子的入關。
“每年朝貢之數,要比往年多五倍,這個實在是難為,我大清國困民乏,如果每年還要刮地三尺,拿出五倍朝貢之物的話,那倒不如一戰,貴國雖強,但若真不給我絲毫喘息機會,我們寧願戰死也不願被你們餓死!”
多爾袞憤怒的一拍桌子就轉頭看向外面,看得出來,這次和談讓他很是鬱悶。
而溫體仁卻是不溫不火,依舊喝著茶,靜默了許久後才脫口道:“也罷,我大明皇帝陛下素來寬仁為懷,一視同仁,按照他的要求,只比往年加四倍也是可以的。”
楊嗣昌看了溫體仁一眼,不由得一笑,他自然清楚地記得當初皇帝陛下朱由校曾經說的是加三倍即可。
不過,楊嗣昌也沒有揭穿,只是搖了搖頭,故意做出一副對溫體仁這種出賣陛下所說要求的不滿樣子。
多爾袞見這兩人表情,也就以為這溫體仁一開始提出五倍是在故意作弄自己,也因此,他對這個大明的禮部左侍郎又加深了一層恨意,甚至不由得暗罵了一句:“老狐狸!”
“四倍也行,我大清也只能勉力維持,貴國既為父,也實在太過吝嗇了些!”
多爾袞緊握著拳頭,咬牙說了這麼一句,同時心裡也舒了一口氣,還好沒直接答應五倍的數。
溫體仁遲疑了一陣,沒有說話。
楊嗣昌也故作不甘心地看了溫體仁一眼,道:“溫侍郎,我記得陛下一直說的是比往年加五倍,可不是四倍,如今你自己擅改了陛下的要求,到時候陛下怪罪下來,可別拉上我。”
溫體仁做出一副很不悅的樣子,氣憤地瞪了楊嗣昌一眼,重重地把茶盞放桌上一放:“本官擔著就是!難不成就讓這和談一直拖著不成,本官還要急著回京請旨還鄉省親呢。”
“好!”
楊嗣昌點了點頭,就故作鬱悶地道:“下面說說海州衛以南的地吧,按照我們陛下的要求,遼河以北才是賜予貴國之藩地,但爾等現在還佔據著海州衛以南的四十餘城,這個必須得歸還。”
如今的遼東除了幾處重鎮,其實大多都是無主之地,荒蕪得很,即便是滿洲八旗佔領後也大多數摧毀其城堡後放棄該地。
所以,多爾袞也沒覺著有什麼,便也答應下來,但對於大淩河一帶的肥沃之地,他卻是垂涎已久,畢竟自己大清國也不是隻靠漁獵為生,也有大批的農奴需要土地耕種,而大淩河一帶的沃野良田較多,所以多爾袞也便將這個提了出來。
“這個無妨,此地現雖為遼王吳襄部控制,但也是我大明皇帝陛下之土,本官就替陛下做主賜予你便是,但這海州衛以南的半島之地,得歸還給我大明”。
溫體仁說著就暗暗地用腳踢了楊嗣昌一下,楊嗣昌會意,便立即一拍桌子,憤怒地站起身來指著溫體仁喝道:“溫侍郎!你難道忘了陛下當時是怎樣交待你的嗎,海州衛以南的半島俱是人煙稀少的荒地,陛下名為要此地,實則是指大淩河之地即便歸於遼王手也不能歸於!”、
楊嗣昌說到這裡就閉住了嘴,做出一副很是悔恨自己說漏嘴的樣子,然後又直接坐了下來:“不管怎麼樣,反正本官不能同意,必須是海州衛以南,包括大淩河一帶的地都得承認歸我大明所有,貴國所佔的大淩河幾座城鎮也得歸還我大明。”
不等多爾袞說話,這裡溫體仁就先和楊嗣昌爭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