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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切徐濟卻只能自己去做,且不論是否有人能夠看透這些,即便有人能看透徐濟也不認為有人敢於對抗,因為所需要對抗的並不是某個人,而是一個勢力,甚至可以說,是在對抗整個國家,而這,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徐濟找到了自己的幫手,郭嘉,波才,陳到,高順,將來也許會有更多的人會和徐濟站在一起去挑戰這個巨人。也許現在還不可以,但是徐濟相信終有一天他會取得勝利。
當然這一切都是還未有定數的事,眼前徐濟需要考量的還是如何解決目前他面對的問題。劉賢對於徐濟來說終歸是一個麻煩,徐濟幾乎可以篤定這個傢伙絕對不會對自己言聽計從,何況這個世族出生的傢伙的利益核心是他自己的家族而非百姓,這有悖於徐濟的意圖,那麼既然無法共存,徐濟也只好將他除掉。留著,終歸是個麻煩。
第二日,劉賢再次遣人告知徐濟:明日就將舉行祭祀。
而徐濟對此還是有些焦慮的,劉賢並沒有表示到場的究竟有誰會到場,甚至沒有透露出任何的資訊。但是徐濟仍然敏感的覺察到機會已經出現了,不能再等下去了,現在已經是最好的機會了,如果還在糾結是否能夠一網打盡的話就可能會錯過最好的機會。因為劉賢不會再給徐濟如此好的機會了,而徐濟也不認為還會有更好的機會。
於是徐濟下令了。
很快的徐濟麾下眾人開始快速的行動起來,急速的按照徐濟的佈置立刻就位。
毛階甚至冒著巨大的風險前來親自前來面見徐濟:督郵大人,不能再等下去了,劉賢若是發覺不對只怕再無機會。
徐濟當然知道這一點:孝先,劉賢究竟是否召集了圉縣世家和豪族的家主一同與會?
毛階苦笑道:劉志元怎麼會將這種事情告知與我?毛階不過是圉縣的一個戶曹掾史,平日裡為他處理瑣屑雜事倒是可以,但是若是他自己主事,孝先確實無從得知。
徐濟聞言也是苦笑,無從得知劉賢的具體安排自然也就無法做出針對性的佈置,這對徐濟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何況對於徐濟來說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是卻仍舊不知道即將面對的局面,這可說得上是不能知彼亦無法謀算退路,這逼得徐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也罷,如今只怕也只能我以身犯險一探虛實了。孝先,你且為我坐鎮後方,若是機會出現便代我發號施令。徐濟對毛階說完這句話便再次低頭觀察起面前的沙盤來。
這如何使得?督郵大人豈能親冒如此風險?
徐濟抬頭笑道:除了我誰能讓劉賢安心?若是我明日不到場,劉賢是否不會生疑?孝先,事急也,當從權。
徐濟說的當然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毛階也有自己的擔憂。首先徐濟是督郵,是唯一目前能夠給劉賢帶來麻煩的人,只要徐濟在劉賢便投鼠忌器而不能肆意妄為。其次,徐濟是圉縣百姓脫離劉賢高壓統治的希望。而在沒有人能夠保證徐濟的安全的情況下讓他獨自去面對劉賢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而且毛階並不認為自己能支使得動徐濟手下這幫驕兵悍將,只從自己前來見徐濟是照面過的那個看似親衛將軍的態度便知,顯然是對自己極為不屑的。
督郵,孝先亦知如今已經是不得不為之時也,然則劉賢老奸巨猾,只恐宴無好宴,會無好會。督郵輕生犯險,實在是殊為不智之舉啊。
那又如何?徐文烈自長社起何時不是身處險境之中?他強任他強,我卻自巍然不動;他橫由他橫,我自有一番謀算。何況劉賢於我而言不過是鄉間一童子,我又有何懼?徐濟說這句話之時,毛階在他尚且稚嫩的聲調裡聽到了一股傲然。這種驕傲是在血與火的戰場之上養成的氣勢,毛階頓時肅然起敬,徐濟的這種氣勢讓他很意外的安心了。
既然督郵大人已有計較,毛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