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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好！我叫瑞應瑞是&rdo;

&ldo;瑞雪豐年的瑞應照的應&rdo;餘遙打斷她。&ldo;你是教授的得意門生又剛剛殺進了馬格利特鋼琴大賽的準～決賽無論在教授還是學校都是炙手可熱的連你的大名都不知道我這個助教就不用幹了。&rdo;餘遙笑。&ldo;你好厲害呀！國際級別鋼琴大賽的準決賽我研究生都畢業了還沒有參加過一次這種級別的比賽呢！看來以後我這保姆可要專門為你幹了。呵呵……&rdo;

&ldo;那麼師姐你也是學鋼琴的咯？

&ldo;是呀！&rdo;

&ldo;可我怎麼好像沒見過你。&rdo;

&ldo;是嗎！&rdo;有一點尷尬。&ldo;這大概也是我6年多都得不到學校推薦的原因吧！沒有才能卻硬要死乞白賴地賴在古典音樂的世界裡頭。是不是很愚蠢？&rdo;她的自嘲好像已經成了習慣。

&ldo;師姐！&rdo;瑞應很想說些什麼安慰她可她不是一個機靈的女孩子所以也就沒下茬了。

&ldo;別說我的事了&rdo;餘遙把話接過來。教授他吩咐我等你醒了送你回去。他今天恐怕不能來看你了你知道秋水他&rdo;欲言又止。

&ldo;那人真的是師兄？&rdo;瑞應問。下午在她失去意識之前目光曾經掠過地上的那具屍體。

&ldo;嗯！&rdo;點頭。&ldo;幸好你沒事兒不然秋水一定會心不安的。&rdo;

&ldo;他～死得很痛苦嗎？&rdo;

&ldo;他掉下來的時候後腦勺直擊地面所以立即就過去了。&rdo;

&ldo;但是他好像流了很多血就像滿天的紅雨一樣。&rdo;

&ldo;當時你一定嚇壞了吧？&rdo;

&ldo;～你說～那時候我能不能救他？&rdo;照理說這時候劫後餘生又有人溫言軟語地關懷自己瑞應滿可以對自己不幸的遭遇哭訴甚至是祈求同情一番的。卻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邏輯外的話餘遙給她搞糊塗了。

&ldo;救他？&rdo;一會兒她才接上茬。&ldo;怎麼救？難道你以為你能力挽狂瀾嗎？&rdo;餘遙問她她覺得她會不會是被嚇傻了。

&ldo;我們離的很近真的很近。&rdo;她答非所問。&ldo;近得沒有一條手臂的距離所以我只要一伸手就能夠到他。但我卻眼睜睜地看他死去。&rdo;瑞應定定地看著天花板好像那雪白的天花板就是剛才下著紅雨的天空。

&ldo;你以為你能夠到他就能救他？&rdo;她噗之以鼻。對於這個不成立的問題她開始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ldo;不知道。只是我們真的離得很近近得只有一條手臂的距離。&rdo;看著天花板的眼睛裡泛起淚光淚光很快變成淚水淚水很快漲滿了眼眶它再也承載不起。&ldo;但是他卻死了這不是很奇怪嗎？&rdo;瑞應覺得一種從未有過的酸澀正向自己襲來從鼻腔的深處開始又或者是從丹田推湧上來的？不知道總而言之它正在膨脹正在湧出來。又或者說是噴出來更加合適就像火山一樣。

她掩面痛哭起來用被子矇住頭以掩蓋哭聲和防止屋裡的燈光乘火打劫。

&ldo;我能理解&rdo;不知過了多久餘遙說。將手掌輕輕地搭在被子上。&ldo;我～能理解看見別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死去的心情。&rdo;她放棄了不再追究她話裡面的不合邏輯。&ldo;何況那個人還和自己朝夕相處過。&rdo;也不再追究她號啕大哭的理由。&ldo;但是你什麼都做不了。人在這種情況下是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