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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沁那張含帶著委屈的臉和如同小貓一般的柔順,讓想要發怒的亦荇言合上嘴,乾脆很大方的把張沁抱在懷裡,光溜溜的。亦荇言吃驚的詢問張沁說:&ldo;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就到處跑!身體都是涼的,你在外面轉悠了多久?&rdo;
張沁躲好在亦荇言懷裡,指指身上的被子,示意說他是裹著被子來的。亦荇言伸出小手,幫張沁暖著凍的冰涼的臉,有一點點內疚的問張沁道:&ldo;龍兒,你……你是因為下午的事……所以不敢自己睡嗎?&rdo;
不提下午還就罷了,一說張沁又想起那群可恨的貓,淚珠撲撲的掉落下來。寄住在龍瀅綾的府邸還有被張雪倩抓走的幾年,多少次是在黑暗中勉強入睡,又有多少次在半夜驚醒,孤單冷寂的等著天亮。又或者是說他只是做了個噩夢,祈禱無數遍,希望睜開眼睛就回到從前,還能看見那個整天跟他發牢騷的損友。
究竟他的死亡是場噩夢還是他現在活著是種夢,張沁無法辨別,至少前九年他活的並不好。那九年真的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幸虧被錦兒和韓清溯帶到王府。亦荇言和亦荇耀稚氣的舉動雖然嚇著他,但是也讓他感覺到開心。因為他還活著,所以他可以哭,可以笑,可以生氣的去咬人。只因為他還活著,活著已不再是一種煎熬,也只有活著才可以享受到快樂。
龍彥楓對他的用心和在意讓他開心,就連粗心大意的閆靖昊都會為他的事上心。亦荇言心不甘情不願的忍讓,亦荇耀更為明顯的頑皮嫉妒,都讓張沁感覺到自己是被無數的溫暖包圍著的,即使並不是給他,而是那個只活了幾個月的孩子。
亦荇言手慌腳亂的摸幹張沁的淚水,發現張沁看著他笑起來,同以往的笑容絕不一樣,眼眸中有他看不懂的顏色。不再是多少有些蠻橫讓他生厭的龍兒,而是一個他完完全全陌生的人,嬌小的身軀無法掩蓋住的一種成熟的味道,非常迷人。
小臉猛的通紅起來,他怎麼會覺得龍兒很好看,明明都看了幾年了。亦荇言的心在狂跳的時候,張沁一口又咬上去了,順便把亦荇言撲倒在床上,身體壓著亦荇言,含著亦荇言嫩嫩的小肩膀砸兩口牙,睡著了。
這一覺張沁睡的別提有多舒服,天光大亮的時候還在睡。到是可憐的亦荇言抱著張沁,胳膊被壓的發麻還不敢抽出來,任由張沁偎在他懷裡搶奪他的體溫,等實在支不住悃意,才昏昏沈沈的睡過去。
亦荇耀起來的時候天已經放亮,在心裡微微抱怨下亦荇言為什麼沒叫他,就急忙跑去習武場去找穆雲樺練劍。等到了習武場卻發現亦荇言沒到,在穆雲樺疑問的目光中亦荇耀匆忙跑回去找亦荇言,心裡還納悶的很,通常亦荇言都比他起的早。
亦荇耀和亦荇言住在一個院子裡,緊挨著的兩間屋子,因為亦荇耀走的時候看到亦荇言屋門敞開就以為亦荇言早就出去了。現在返回走到內屋才發現亦荇言還在睡覺,急忙跑過去,掀起被子叫亦荇言起來。
&ldo;哥哥,你怎麼還不起來,爹爹都在習武場等……&rdo;亦荇耀覺得自己應該是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吧,十二歲,對某些事情半懂不懂。小點的時候經常想要跟他小爹爹也就是閆靖昊睡,直接被人打消念頭,說什麼只有夫妻才會睡一起。也看到過不少次閆靖昊未醒時的姿態,一絲不掛,偶爾還能抓到閆靖昊窩在穆雲樺或著亦磬懷裡睡的樣子。
於是,天真純潔的小小少年就認為只要睡在一起就是夫妻。尤其目前張沁和亦荇言的樣子,張沁混身赤裸,亦荇言也好不到哪去上衣早就被張沁扒下來,褲子還在,只是一條腿壓在張沁身上,還有一隻胳膊抱著張沁,張沁正美美的貼亦荇言的前胸沈睡。
&ldo;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