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頁(第1/3 頁)

兩人都在劇烈喘息，半晌無語。海蒂帶著被慾望征服的女人含羞帶喜的眼神，親吻馬洛裡長滿鬍鬚的臉頰。&ldo;剛才感覺真是太棒了，內德。你真善於做愛。現在咱們吃點東西，好嗎?我都要餓死了!&rdo;

&ldo;行啊。&rdo;馬洛裡說著，從海蒂汗濕的身上下來。他現在對海蒂心懷感激，就像對之前每一個賞臉滿足過他的女人一樣，同時又有些為自己感到羞恥，也替海蒂感到羞恥。但他也的確很餓，已經很多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

&ldo;我們可以從樓下哈特家的店裡買到很棒的宵夜，凱恩斯夫人可以幫我們端上來。她是我的女房東，就住在隔壁。&rdo;

&ldo;行。&rdo;馬洛裡說。

&ldo;不過你得出錢，還得給她點兒小費。&rdo;海蒂翻身下床。無袖襯衫已經亂作一團。她整理了一下衣服，不過瞬間看到那完美背影的馬洛裡還是感到一陣驚喜而且滿足。海蒂用指節斷斷續續敲了幾下臥室牆壁。過了片刻，另一側傳來回應的敲擊聲。

&ldo;你這位朋友睡得挺晚?&rdo;馬洛裡問。

&ldo;她習慣了做這事兒，&rdo;海蒂對他說，然後又回到床上，床墊又是一陣吱吱嘎嘎的合唱。&ldo;你不用因為凱恩斯太太覺得不好意思。她每個星期三也會猛幹她老公，搞得整座樓的人都沒辦法睡覺。&rdo;

馬洛裡小心翼翼地除下他的法式安全套丟進夜壺。這東西雖然已經變形，但並未扯破。&ldo;我們開啟窗戶好不好?天兒太熱……&rdo;

&ldo;不行，親愛的，還是不要把臭氣放進來得好。&rdo;海蒂在燈下笑著，蜷縮在床單下面搔癢，&ldo;而且，這兒的窗戶根本就打不開。&rdo;

&ldo;為什麼?&rdo;

&ldo;窗框全部都被釘死了。是因為去年冬天住在這裡的那個女孩……是個性格古怪的小東西，臉蛋漂亮，氣質高雅得跟上流人似的，不過整天被她的仇人嚇得提心弔膽。我估計，就是她把所有的窗戶全部都釘死的。不過她最終還是沒能逃脫毒手，可憐的孩子。&rdo;

&ldo;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rdo;馬洛裡問。

&ldo;嗯，她從來都不帶男人到這裡過夜，反正我是沒遇見過。不過終於有一天，警察還是上門找她來了。是特別警察，如果你知道我意思的話。他們也沒少難為我，一群大壞蛋，就好像我知道那女孩做了什麼，認識她所有的朋友似的。我甚至連她的真名都不知道。西比爾什麼的，對了，西比爾&iddot;瓊斯。&rdo;

馬洛裡扯了扯鬍子問：&ldo;這個西比爾&iddot;瓊斯，她幹了什麼?&rdo;

&ldo;她年輕的時候，為一名國會議員生過一個私生子，&rdo;海蒂說，&ldo;那傢伙叫什麼……算了，估計你也不想知道。總之她曾經是政治家的女人，還登臺唱過歌，我呢，我是個做模特的女孩。nnaissez-vo poses plasties?&rdo;

&ldo;哦!&rdo;馬洛裡並無意外地發現，有隻蝨子落在了自己光溜溜的膝蓋上，他抓住了它，用兩根拇指把它擠得粉碎，流出嫣紅的血。

&ldo;反正後來我們兩個就穿著肉色緊身衣，到處招搖過市，讓那些紳士們看得目瞪口呆。溫特哈爾德夫人‐‐就是你今天在克雷蒙花園見過的，對我們呼來喝去的老女人，她是我們的代理人，反正別人是這麼說的。今天晚上客人非常少，我們陪著的那些個瑞典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