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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無力這樣做。&rdo;克萊勃斯無力地說：&ldo;在所有陣地上俄國人都越過我們三、四倍，我的元首！&rdo;

&ldo;溫克的部隊在哪兒？&rdo;

&ldo;他的部隊無濟於事，我的元首！&rdo;

&ldo;你們全都滾開，&rdo;希特勒向參謀們喊道，&ldo;留下鮑曼、凱特爾、約德爾、克萊勃斯、布格道夫……&rdo;

等將軍和參謀們出去之後，希特勒用冷冰冰的目光望了一下鮑曼，然後右手撐在桌子上，象發號施令一樣用嘶啞但有力的聲音喊道：

&ldo;我被叛徒包圍啦！佩帶將軍軍銜的卑鄙的膽小鬼背叛了我的事業！不能面對困難的民族是最可惡的！在我帶領你們節節勝利時，你們向我鼓掌，把證明我們的實力空前強大的戰報塞給我！可現在結果呢，俄國人比我們多四倍？！你們是卑鄙的膽小鬼！你們為什麼不對我說實話？！我時時等待進行討論，我渴望與各種觀點爭論！可你們一聲不吭！還有炸彈在我的桌下爆炸！你們立即離開柏林好啦，如果你們擔心被俄國人包圍！我留在這裡！如果戰爭失敗了，我就結束自己的生命！你們自由啦！&rdo;

艱難的沉默。

一切都垮掉了。

約德爾跨上前一步，咳嗽了一聲，用平穩的聲音說：&ldo;我的元首，您對民族的責任不容您留在這裡。您現在心須一分鐘也不耽誤地前往阿爾卑斯山堡壘，在牢不可破的伯希特斯加登領導奪回整個帝國的戰鬥。軍隊和人民象以往一樣忠於您。我們懇請您為勝利而活下去。&rdo;

希特勒頗受感動地望著凱特爾和約德爾，微笑著向前移動腳步，但鮑曼搶在他前面說：

&ldo;先生們，元首做出了最後的決定，不容變更。我們這些時常追隨元首左右的人將和他一起留下。我們期待著你們使戰局發生變化，如果你們決定去阿爾卑斯山堡壘的話。&rdo;

希特勒顫抖的身子一反常態地迅速轉向鮑曼：&ldo;讓戈培爾和他妻子孩子立即搬到這裡來。請吩咐在我的駕駛員房間和廚房旁邊為他們準備好房間。要讓孩子們吃好，他們幼小的身體正在發育階段。&rdo;

&ldo;是，我的元首，&rdo;鮑曼低下頭，&ldo;我立即與帝國宣傳部長聯絡。&rdo;他用易於理解的目光掃視了一下將軍們，意思是&ldo;讓我們單獨留下吧&rdo;，問時他用語言幫助那些不知所措的人：&ldo;謝謝你們，先生們，你們沒事了，休息……&rdo;

希特勒和鮑曼單獨留下。希特勒奇怪地笑著問：&ldo;您的家裡人現在在哪兒？鮑曼。我希望您那可愛的妻子和孩子能同您在一起。如果地方不夠，我把我的客房讓出一間。請她們立即到這兒來，我的朋友。&rdo;

&ldo;我已經這樣辦了。&rdo;鮑曼輕而易舉地撤了個謊，&ldo;她們已經動身了。我乞求上帝保佑她們順利趕到柏林，我的元首。&rdo;

(一星期前，他已通知妻子，讓她帶孩子離開慕尼黑的家躲進山區。他不愛自己的妻子，而且為和她分居兩地而慶幸，不過他喜歡自己的孩子，而妻子在照看他們，所以鮑曼容忍了她，沒有製造一起車禍。)

一小時後鮑曼宣讀元首命令。凱特爾元帥必須立即動身去溫克的部隊，務必向將軍轉達希特勒的命令，從波茨坦西南方向反擊進攻柏林的俄國軍隊。

戈培爾作為首都衛戍長官，應盡一切努力調集城裡的所有預備力量抵抗布林什維克匪徒。

戈林元帥領導南方的兵力繼續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