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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眼惺鬆的趙金鼎跟著大笑,“花大哥要了我一個女人,你得還……還我一個小妾……”
“成,給個名字。”他豪爽的拍拍胸脯應允。
“張家閨女果兒姑娘,在城西賣豆腐腦,她長得好像……水中仙子……美呀!”他似醉非醉的道,什麼藉口最好擺脫責任,那便是喝醉的人,醉言醉語不負責。
“真有那麼美?”還水中仙呢!大概是誇大其實,他懷中的美人兒才是佳品。
“真的很美,蓮似的仙女,不過……”半眯著眼,趙金鼎眸底恨意凝聚。
“不過什麼,大哥沒什麼耐性,你別吊胃口。”吞吞吐吐的,讓他酒喝得不痛快。
“她身邊有個黑臉小子姓王,武功底子不弱,我的手下全都打不過他。”全是一群飯桶。
本來以為他只是虛張聲勢,隨便叫幾個下人去給個下馬威,沒想到對方是練家子,三招就把他們打倒地下當狗爬了回來。
才三招吶!叫他氣得牙癢癢地不得不算計這群江湖人士。不論勝敗死活都賴不到他頭上,既得嬌妾又可出一口氣。
“姓玉?!”江湖上有這號人物嗎?“葛兄,你聽過姓玉的武林人物嗎?”
“有。”封號。
“有?”不會吧!難道是他孤陋寡聞?
“玉貓兒曲瞄瞄。”他眼神閃了閃冷意。
花老虎一口酒當場噴了出來,“你……你別嚇我,那個可是女人。”
“花……花大哥喝慢……慢些,我說的那位……黑膽小子是如……如假包換的男子……”真髒,他的酒杯不能用了。
藉故醉酒酒杯滑了手,服侍的下人趕緊換上新杯好讓他繼續借酒裝瘋。
“知道了,我是被葛兄耍了一回。”花老虎暗自嘀咕著,沒人敢惹那隻小母貓。
聽江湖傳聞她嫁了人,對方是位將軍,現在應該格守婦道相夫教子,不致再出江湖禍害江湖豪傑。
趙金鼎搖搖晃晃的起身,一手搭在花老虎肩上。“花大哥,萬事……拜託了,我不會少了你……的禮。”
“好說、好說,今晚我要你這小妾溫床。”銀子與美女缺一不可。
“那有什麼問題……蓮……蓮香,以後你就跟著……花老大……”反正他也玩膩了,新妾人門還怕床冷。
“相公——”他的警告眼神她看得清清楚落他根本沒醉。
女人如草芥,籽往哪裡飄就往哪裡栽,半點不由已。
“各位大哥……小弟醉了,你們慢用,我去……茅廁……”十一小妾的房裡還亮著燈,八成在等他。
夜是慾望的溫床呵。
一室的春色哪能善了,門半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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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嗽!”
撂摒紅鼻頭,多變的天氣洲沾點溪水就受了寒,實在非常丟臉,他有好長的一段時間沒聞過草藥味,都快忘了那苦藥多難入口。
本來以他身強體壯的練武體格這種小風寒根本不算什麼,藉由內力執行周身即能輕昀減輕不適。
可是他“必須”病得很重,不然以張老爹盯小雞似的嚴密度他就算叫魚蝦吃了一足一臂得不到憐憫,死在溪裡更好省得埋。
怪他未及時防範張老爹的偷襲,才讓他一舉得逞地踢他下水。
但他會心急也不是沒有理由,趙金鼎這敗類出現是一種預警,意在提醒他有花堪折直須折,別放過大好機會原地踏步,果兒的祥和無為並非只有他一人注視著,除了趙金鼎仍有不少文人雅士傾心,一心要攀取池中蓮。
而凡事不肯罷手的莫迎歡亦是他無法等待的另一個原因,迫使他不得不提早表明心跡。
不過情況出乎意料之外的驚喜,如果少了那兩道虎視眈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