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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大娘,你該去找華神醫瞧瞧,太過依賴符紙治痛不是件好事。”身一移,她伸出手扶著行走困難的老街坊。
“譁神醫哪有你的符紙好用,不消半刻鐘就能止住了疼痛。”神醫的藥可不能立刻止痛,起碼要痛上三天。
輕輕地唱然一慨。“符令是治標不治本,痛止了傷還在。”儘管她一再重申符紙並非萬能。壓制住一時的病痛不代表能徹底醫治病源。依症下藥才是正途房門左道的符咒難登大雅之堂。
可是大夥們總不聽勸,一有小病小痛就先來要張符紙安安心,視為保身、保平安符。
“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大娘的腳可等不及華神醫下藥,所以來找你救救急,待會再去華神醫的醫廬。”眼前的她是疼得走不到對街。
能說不嗎?
淨淨手,張果兒虔誠的取出先前畫好的符紙,黃紙繞香三團念著咒語,指印一按確保符令有神靈庇佑,默唸請神護持律令。
佛堂座上一十八尊神抵,大大小小座前共 住香,十二時辰不曾中斷地供牽鮮花素果以謝神明恩澤。
黃紙由下而上地燃燒,繞沈大娘傷腳一圈冒起白煙,紅光在瞬間消失。
“沈大娘,你腳動一動,看是不是好些。”紙灰一擲,儘量表現出人性的張果兒輕聲一喚。
即使她眼中始終漠然如清水,分不出冷熱。
她依言挪挪依舊理脹的足踝踩了兩下地。“不痛了耶!還是你的符紙有用。”
“別太輕心,記得去華神醫那敷敷腳。”符令的效期只有三天。
其實以符治癒傷處並不難,但是她刻意滅了七成效力讓符僅能舒緩痛覺,不然會有更多人上門求助,讓她疲於奔命,整日光是畫符她怎麼做她的太平閒人。
有病求醫是唯一途徑,依賴符紙並不正確,她不想成為助長迷信的人,一切當循正規。
“行了,我還想要這條腿陪著我下葬呢!”沈大娘笑笑地揚著手,一雙風兒眼兜著心眼。“你言重了。”她回以一笑,心中是一片清明不帶一絲個人情緒。
媒人似的 納如五月初五的日頭。“果兒,你都十七了,該嫁人了吧!”
“不不不,我家果兒還小,再等三、五年還不遲。”張老爹趕緊放下腳,口裡含著的竹籤差點吞下肚。
“老爹呀,人家的閨女十三、四歲就當娘,而你們家果兒可不小了,勤勞一點都有好幾個娃兒在腳邊繞。就我說,城東的王大官人有個兒子人品出眾、氣度非凡,家有幾甲田,店鋪三、四間,無妻無妾,剛滿二十一,和她是郎才女貌的,錯過了一大遺憾。”
果真有三姑六婆的口舌,沈大娘將王家小兒贊上天,好像天底下沒一個男子及得上他的萬分之一,口沫橫飛地說得活靈活現。
殊不知張家老兒掩著口打哈欠,心裡早把這門好親事打了回票,女兒是他的搖錢樹,哪能隨隨便便許個庸俗商賈,好歹撈個有頭有面的大戶人家的正室。
不一定要是個王爺啦!至少得是莊主、堡主什麼的,讓他老年有個保障,跟著女兒享享清福,過過老太爺的闊綽生活。不願進混水的張果兒斜眼眼各說各話的兩人,悄然地提起木桶走向後院,一副事不關己。
她,缺乏正常人的情感,只有木然。“恭喜、恭喜呀!小師弟,紅彎星動,你的童子身是保不住唆!”
聞之大為震驚的“美麗”男子嚇得猛吞口水,一跳跳了一丈外,似見鬼的姿態撫撫心窩,雪白的臉色像是有人剛捅了他一刀心肝肺全扯出來見人。
受到驚嚇的面容一片慘淡,叫人瞧了不禁掩面竊笑,送上一份哀悼之意。
若說此言的是不人流的術士,或許玉浮塵會一笑鐵之地不當一回事,照樣雲淡風輕一扇綠竹摺扇,一手翻覆陰陽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