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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和表面鎮定,其實正絞盡腦汁地在想要怎麼逃出去。現在透析室裡只有他和那個女助手,帶他進來的兩個年輕人負責在外面監視。如果現在不逃,他恐怕就沒機會了。
「咕。。。。。。」奇怪的聲音在狹窄黑暗的透析室內響起。
女助手看向簫和。
「那個。。。。。。小姐,」簫和站在透析儀器後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能不能給我杯水?」
「你餓了?」女助手似乎很驚訝。
簫和顯得更不好意思,那手腳都不知放哪兒好似的。
女助手猶豫了半天,可能她自從來到這個研究所後還是第一次碰上這種事。加上簫和給人的感覺又很好,剛才又看了他半天的裸體,那身體一看就知道是鍛鍊過的。。。。。。真是很有男人味的男人。。。。。。又是國際刑警。
女助手很矛盾。她很喜歡現在這份工作,不但待遇好,研究專案也比國內同類專案前進了一大段,甚至在國際中也很有可能名列前茅。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個研究專案最缺乏的就是研究體,現在幾乎所有涉及這方面研究的研究所或院校都是用猴子、猩猩之類來代替,但類似並不代表等於。
在若干年前,他們公司開始直接使用人體,包括他們這間在中國設立不久的分部,也開始在一年前成立了所謂的「外勤部」。
原來她所接觸到的都是已經被迷昏,或是離死不遠的重病人,這些人大多數都是社會垃圾,用他們張副所長的話來說:他們活著的唯一貢獻就是出現在這所研究所裡。
這個理由她也能勉強接受,畢竟他們的大前提是為了整個人類的進步。一將功成萬古枯,雖說這個比喻不恰當,可在她想來也確實有些道理。
但今天她接觸到了不一樣的人種。
他應該和她一樣優秀吧,想要成為國際刑警不但身體條件要好,頭腦要好,外語也一定滑溜溜。而這個人相貌也這麼堂堂亮亮。
「小姐。。。。。。我是不是太麻煩妳了?」
一個三十歲老男人硬是把他的笑容笑出了純真二字。
對正義還沒有完全麻木的女助手看看他,低頭思考一會兒,隨即轉頭向外間望去,確定外面兩個年輕助手正全神貫注地監視著這個房間。
「好吧,你稍等。」說完就放下手中工作向外間走去。
剛走到門口,簫和正偏頭另找出路,女助手突然回過頭。「我知道你不簡單,不過也請你不要打什麼鬼主意。這裡除了那扇門就沒別的通路。」
「哈哈。」簫和乾笑。搞研究的人不都是木木的麼?怎麼這裡的一個精似一個!
開啟通往外間的門,女助手想想還是不放心,又轉過頭來,正好撞上簫和不爽的目光。
呃,慘!
「我還是給你打一針好了。不會對你怎麼樣,只是略微限制一下你的行動力。」說著,女助手放開門把要往裡走。
就在此時,透析室的燈突然滅了,包括外間全部陷入一片黑暗中。
「你在搞什麼鬼?」
簫和聽到女助手尖叫。
我能搞什麼鬼?我一直就站在這個鬼儀器後面沒動好不好?不過此時再不動,我就真的是傻瓜了!
憑藉腦中記憶,簫和裹著床單往門口摸去。為了避免和那個女助手撞在一起,他儘量壓低身體靠著邊走。
奇怪,外面那兩個年輕人怎麼沒有動靜?
「我警告你最好站在原地不要動!我手上有電棍!聽見沒有!」
女助手又怕又驚,握著電棍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女性特殊的敏感告訴她正有什麼向她接近,尖叫一聲,女助手跌跌撞撞地就往外面的大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