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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奔波,詹琪即使身居冰火內罡之絕世內功,亦是略感疲乏,隨即行至榻前,盤膝於**榻之上,開行執行冰火內功,五個周天之後方覺神清氣爽,是以倒下身形,即刻進入黑甜夢鄉。
次日天明,雞鳴五鼓,詹琪洗漱已畢,用些早飯,結清店飯賬,亦是額外多賞了幾錢紋銀,方自離店。店夥更是殷勤至極,送出店門之外,還不忘招呼如有閒暇再來祝融村。
詹琪離了客店,信步緩行向村外行去,行至祝融村匾額之下,見一童子佇立於下。這童子見詹琪行進,忙跑上前來,嫩聲問道,“您可是詹琪先生。”詹琪不由一鄂,此童自己從未見過,怎知我名。
遂不急於作答,只是漫應一聲,隨口問道,“小童何人,找詹琪何事。”
“我是這祝融村中人,清晨時分,有一伯伯交我一封信函,告訴我在此等候與您,還說您見信之後自會明瞭。”小童答道。
詹琪見此小童穿戴雖是平凡,卻是言語清楚,不由心中暗自喜歡,亦是溫言問道,“小童子,這進出村中之人雖不太眾多,然亦是三五成群,熙來攘往,你卻怎知我是詹琪。”
“託我送信之人,已將您的形貌說個大致,且還說您相貌出眾,言語文雅,鶴立雞群,遠遠望去即可知曉,我已看了有些時候,覺得您果然和那伯伯說的一般無二,是以才上前相問。”小童一番話說得甚是明白,詹琪不由莞兒一笑,接信在手,還不忘掏出一錢紋銀交予小童。那童子得了銀錢,自是高興,道謝之後,轉身跑去。
詹琪拆開信函,見信箋之上只有三行文字,書法倒是龍飛鳳舞。“字諭詹琪賢侄,此村之中既有孤領二傑,難保我之形貌不露行藏,是故出村十里城隍廟中相候。”落款寫明知名不具。
詹琪心下自知此為百知子留書。只因他之形貌江湖盡知,為免露出行跡,被孤領二傑探聽回報冷月軒,又會節外生枝。再次對百知子心思周密佩服的五體投地之後,詹琪仍是緩步向城隍廟行去。
詹琪本是文生打扮,又並未佩戴任何兵刃,如此行來,確像一偏偏儒生,過往之人紛紛側目。詹琪只顧行路,並不在意他人注視,只仍嘴角含笑,一派瀟灑儒雅氣象。只因詹琪並未施展飄柳身法,是以這十里許路途竟也行了約莫半個時辰。
眼前一座城隍廟,似是破敗依舊,廟門只剩一扇,門前石階亦是殘破不堪。進得廟內,這城隍廟本不甚大,一座城隍塑像已被蛛網覆蓋。詹琪見此情景,運動冰火內罡,揮出掌風將那塑像身上蛛網一掃而淨。
“看來賢侄亦是行善之人,竟是連這塑像灰塵一併掃了。”廟內角落一壁殘垣之後發出音聲。詹琪知是百知子,臉不由一紅,接言道,“叔父見笑了。”
百知子已從殘垣處行出,示意詹琪隨自己來。“你我叔侄二人由此南行,安步當車,料想尚有二月之餘,必不至耽擱了行程,你看可好。”
“以舒服之眼便了,小侄馬首是瞻而已。”
言畢,叔侄二人向南而行,行約半日,天已黃昏,官道左手竟是一片密松林。正行至此間,忽聽林內有女子呼喝之聲,二人不由停住腳步,凝神向林內望去。
第二十八章 寶物自尋主
遠遠聽得松林之內有女子呼喝之聲,以詹琪初出江湖之意,即刻就欲縱身入林。一旁百知子左手拉住詹琪肩頭,右手輕輕一搖,示意他且觀動靜,萬勿魯莽行事。詹琪會意,不由又是心下慚愧。
兩人在林外凝足目力向林內觀看,詹琪更是提運冰火內罡,仔細打量林內情狀。只見距離松林邊緣約莫一箭之地,五名男子圍住兩名女子。只因那女子音聲比較尖銳,似是攜怒而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