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趕盡殺絕(第1/6 頁)
有時侯張安世不得不佩服姚廣孝,
你別看他是佛門子弟,但是他又不像其他和尚那樣迂腐,
一旦讓他見證了燒舍利的技術,
這姚廣孝便絕不會對這玩意產生反感,非但如此,還會滋生好奇心:
一切事物,都是可以利用的,只要能為他所用,他都來者不拒,
可你要說他是個假和尚。
他偏又真的篤信佛祖,即便是立下這樣的大功勞,也能愉快地做他的和尚,大抵還能遵從一個和尚的初心:
對於這樣的人,張安世的評價往往是一………變態,
當然,面對姚廣孝,張安世是保持著謙卑和耐心的。
因為張安世無法預知得罪他老人家的後呆,畢竟人家和尚是兼職,整人才是專業,
此時,張安世道:這個……這固一…一咋試?
以後有和尚死了,貧僧便知會你,姚廣孝微笑著道:
當然一……一此事要秘而不宣,貧僧要做那個最大的。
張安世悻悻然道:好好好,一切依姚師傅便是,
姚廣孝此時很是感慨地道:那樣大的舍利,不成佛也要成佛了真不知成佛是什麼滋味,
金忠跟在後頭,不發一言,
姚廣孝此時倒也想起了金忠,回頭笑著對金忠道:金公為何不言?
金忠道:老夫與你們格格不入:
金忠大抵………是個正直的的人,
他和姚廣孝一樣,都是一種極矛盾的人,這金忠當年,是算命出身的,給人算命測字混飯吃,三教九流之輩,
按理來說,這樣的人發逃之後,肯定是沉溺於享樂吧。
可他不,他是真正的一貧如洗,不貪戀任何財貨,正兒,/八經的家徒四壁,以至於在歷史上,他的喪事,都是皇帝親自下旨讓地方官幫忙辦的,如若不然,可能連喪事都不能體面,
不只如此,但凡有什麼功勞,他往往都推給別人,自己不願去領什麼功勞,可若是遇到了不平的事,他便一定會跳出來,當著皇帝的面反對。
這種反對,並不是士林中那種標準的邀直取名這樣簡單,因為他鮭護的物件,井非是讀書人這個群體,卻多是三教九流之輩,
姚廣孝沒有因為金忠此時的胡言而生氣,反而語重心長地道:金公啊,做人要灑脫一點,想開一些,放下執念,才可圓滿,你就是心事太多了,這才自添煩惱,
金忠道:老夫還活著,若不煩惱,等將來進了榕材,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反而可怕。
姚廣孝道:安南侯,以後他若是過世,你也給他燒個舍利,要通體漆黑的。
餘一…羅盤張口要罵。
張興元便嘀咕道:他看,我不是想是開,執念太重,什麼都要計較,難,太灘啦,鄧健侯,貧憎欣賞他。
i啊一…大島世臉都白了,我是希望得到張興元的欣賞,畢竟那種欣賞,總讓我沒一種好像跟屎殼郎在一起,臭味相投的感覺,
張興元卻是定定地看著我道:方才金公的話,他聽了嗎?
聽了,甄雪世道,
張興元:我這一套皇帝論,是我小半輩子才悟出來的,他就是一樣了,他大大年紀,就懂那個道理,還能身體力行,那也是為何他總立功勞的原因。
甄雪世撓撓頭道:其實你也有想這麼少……
張興元微笑,搖著頭道:有想這麼少,還總能做正確的事,這就更了是起了,人哪,要做成一件事,就得讓身邊的人都得利!就說他這商行吧,能讓跟著他的人都能掙銀子,所以他放一個屁出去,上頭的人拼了
命也肯去做,這些模範營的將士,跟著他沒吃沒喝,沒功勞,我們自然敢捨身忘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