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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算他此時悔婚也沒有人會說他什麼,一個落魄的太子,犯不著再把自己的女兒搭上。
太子聽他說到這裡的時候,再次激動的喊了起來:&ldo;府主,不可,此舉萬萬不可!我何德何能敢動此妄念!&rdo;他很清楚的知道司徒狂想幹什麼,他自認為現在自己的身份,根本就配不上司徒狂的女兒。
&ldo;殿下!請不到拒絕老臣!&rdo;司徒狂不容拒絕道。太子聞此,喊道,&ldo;府主於我恩同再造,岑鈞雖萬死亦不能報!&rdo;
&ldo;老臣所為全是為了幫殿下找回你應該得的。&rdo;司徒狂沉聲道。
其實岑鈞想說自己其實並不想做那個皇帝的,但是看司徒狂如此嚴肅的模樣,也只有把這樣的話給嚥了回去,愣愣地看著司徒狂,眼眶微紅,差一點就掉下淚來。
司徒狂拍了拍岑鈞的後背,示意稍安,而後又面向校場上的一眾軍官,道:&ldo;某要說的這些,如今是多事之秋,我還是那句話,不想直面即將發生的危險的人,可以離開……好了,就這些,耽誤大家這麼久的時間,某之過,諸位就散了吧!&rdo;他的語氣極盡蕭索之意,也不理會底下眾人,就和丁三三兩個人一左一右擔著岑鈞就朝著後面走了去,不一會兒就走得不見人影了。
看到他們一走,底下的人立馬就吵翻了,熙熙攘攘,一時好不熱鬧,但是無一例外的全都朝著校場之外走了去。梁峙並沒有跟著他們走出去,只是神色木然的看著高臺之上的那堵石牆。
阿九見他如此,也不問他在想什麼,就陪他一起站在原地,也是一臉木然的看著那堵石牆。本來在一邊的林肖,本來已經走了,但是又折返回來,看到他們兩個人這麼奇怪的動作,好似受到了他們的感染一般,全都是一樣的動作,看著那堵石牆。
三個人相互之間並沒有說話,宛如石雕一般木然的站成一排,目光齊刷刷的看著高臺。幸好高臺之上現在沒有別的人,要不然必定會被他們嚇一跳。此時校場之上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只有零星的三三兩兩的一群又一群,討論的話題除了府主的女兒之外,就是那個司徒狂說的第二件事情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站在右邊的林肖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一笑,梁峙和阿九兩個人也跟著笑了起來。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盡皆大笑。
林肖笑著捧住自己的肚子,道:&ldo;真是受不了你們,你們犯傻,我也跟著你們一起。&rdo;說完之後,橫了面前的這兩個人一眼,他只是好奇,這兩個人剛才在幹什麼,所以就一起了。
&ldo;你要是不傻,怎麼會跟著我們一起?&rdo;梁峙在他的胸口戳了一下,哈哈一笑,然後又看向阿九,看這小子又恢復了先前的神色,道,&ldo;真搞不懂你。&rdo;
阿九剛想說什麼,卻把目光定在他們的身後。只見一個人喋喋怪笑著走了過來:&ldo;三位師弟,這是遇到什麼開心的事情了,要不要跟哥哥分享一下。&rdo;這個人的身後還跟著兩個身材倍是魁梧的壯漢。
梁峙挑眉看了他一眼,嘿嘿笑道:&ldo;雷師兄。&rdo;這個人正是雷無極。跟在他身後的人其中是一個光頭,面相十分猛惡,一身皮甲,腰上插著兩柄板斧,另外一個人赤色上身,好似不知道寒冷一般,他的手裡拖著一根熟鐵棍,在目光看到阿九的時候,咧嘴大笑道:&ldo;石師弟,真是難得見你一面,若不是府主大人親自下令來此,只怕哥哥還見不到你。&rdo;這個人就是那日在雷無極與嚴沖對峙之時,要衝上前去解救雷無極的那個大漢。此人姓金名虎,槍宗門下弟子,位列司徒七子之五。此時這般對阿九說話,只怕還在為那日之事心有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