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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那個無名姑娘也有些驚謊的道:&ldo;我怎麼知道他這樣不禁嚇,你不知道這小子在安南有多壞,那……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啊?&rdo;。
此時那老頭呵呵笑道:&ldo;二位小姑奶奶莫怕,這樣的我見的多了,這是措然聞知自己不用死後樂的失了心,你們幾個,抬一桶井拔涼水來,然後當頭給他扣下去&rdo;。
我是狂笑著親眼看那桶涼水砸下來的,這老頭的招術真損,本來我沒像他說的那樣失心瘋,他們說的話我也都聽的明白,只是笑的說不出話來了,涼水一澆渾身上下的傷口一起大痛,這疼痛當時就讓我眼前一黑,但疼歸疼,那止不住的狂笑卻消失了,張口噴出一些被砸進嘴裡的水後我喘著粗氣道:&ldo;多謝三公主了,敦煌就敦煌,咱們這就上路吧&rdo;。
從這差點被嚇的屎尿齊流的地下室中被架出來一看,門口居然停著一輛囚車,當下心中又是一陣大樂,我剛才就在犯愁腿傷太重走不了路,沒想到竟然給我備了輛專車,被塞進車中後那幾個姑娘又往車裡放了好些東西,吃的喝的全有,都快堆成一座小山了,我咧著嘴向她們傻呼呼的笑了一下,又沖那兩眼瞪的溜圓的無名姑娘招招手,就一頭倒在車上不動了。
車在向前走,輪軸轉動著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吱聲,我已從那狂喜的興奮當中清醒過來了,發往敦煌軍前效力,以前可沒少聽大家講敦煌那個地方,天乾物燥到處都是茫茫的戈壁和沙漠,這還不算,那裡是我們的邊界,聽說那地方是突厥人,吐谷渾人,善單人,等等等等好多外族人爭奪的前沿,好像還那裡還有一條通往大秦國的什麼絲綢鋪出來的路,還有好多各個國家的商人,大秦國在哪我不知道,反正聽說好遠好遠,那用絲綢鋪出的路不是需要好多好多錢嗎?這事我一點都不信,但問鄭雄他們卻都沒人愛給我解釋,所以關於這條用絲綢鋪成的路我早就有心要去看看了。
押著我去敦煌的是四個北平府的衙役,這一路上對我是著實不錯,簡直比店小二見到客人都恭敬,走了幾天後我的心情也開始好起來了,身上的傷更是恢復的奇快無比,也難怪,這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睡,悶了就跟他們嘮家常看風景,雖說名義上是發配,但比他媽遊山玩水都爽,唯一的缺撼就是不能出籠子,因為上面有北平府的封皮大印,所以我也就不強求了,也不用縮骨功往出擠,我知道這些專門押差的最不容易,外一我在外面閒逛時叫人撞見報上去那他們幾個非遭大禍不可。
現在的身份是配軍了,我問過他們幾個我額角上的字,他們跟我說是個戎字,百姓們發配是個囚字,當兵的發配就改成戎了,如今額頭這傷口早就結了疤,我沒事時就去摸,果然是個戎字,戎就戎吧,我是個當兵的,這字給烙的也不算錯,反正到了哪都是個戎。
已經走了有兩個月出頭了,所過之處也越來越荒涼,這一天當走到一條大河邊時,囚車停住了,我有些吃驚,忙向他們四個問道:&ldo;怎麼停這裡了?&rdo;。
那個帶頭的人向我苦笑了下道:&ldo;燕兄弟呀,這一路上我們對你怎麼樣?&rdo;。
我聞聽此言當時身體就是一震,當下也收起笑臉冷冷的道:&ldo;有話就直說吧&rdo;。
這四人對望了一眼道:&ldo;我們這也是不得已呀,臨走時三公主交代下話來,讓我們幾個好好的持候你去敦煌,臨走時還給了我們幾個300 兩銀子,說是100 兩給你路上吃喝用,剩下的讓我們幾個分,這錢不少,按理說咱們幾個不該幹這喪良心的事,但那毛少將軍在臨行前也交代了,非讓我們幾個要你的命,事成之後每人給20兩銀子,不成就殺我們在北平府的全家,我們也是被逼的沒辦法,兄弟呀,上路之後你就別怪